,很意外吗?”
她平静地说这些话,面无异色,不露破绽。
宴清风的唇贴在她耳畔。
“今后你的胎由方太医来照料,定北侯抱恙,我打算把张惊鹊送过去,照料他身子。”
卓明月的眸光一寸寸冷下来。
定北侯那是偏瘫,哪里能照料得好,而且定北侯身在千里之外的漠北,去了那儿,张惊鹊这辈子都回不来长安,见不到家人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出卖了什么,才叫他肯帮我?”卓明月凉凉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欲熏心吗?”
宴清风从她语气里听出来她不高兴了,可他真没觉得自己哪里过分。
“我没为难他,没打他没杀他。”
卓明月道:“且不论我跟他本身就清清白白,你不是答应我,会包容我身边所有男人,怎么连一个太医都容不下?你说的话不算数是吗?”
宴清风好声好气地哄:“不是容不下,是定北侯那里太需要人。”
主要他也见过张惊鹊,是个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男子,查了家底,又发现张惊鹊的家跟昔日的卓府很近。
他们或许早就认识,而且张惊鹊能为她欺君,难保她不会动心。
无论如何宴清风都要把这个男人送走,不允许他每日都去明月面前晃悠,摸着她手腕搭脉。
“放开我。”她语气很冷。
宴清风松了手。
卓明月揉了揉发麻的腕部。
“你既然不信我,那就不要来见我。而且我说过的,我不喜欢没肚量的男人。”
她转身要去开门,宴清风握住她胳膊,他没有用力,手背却青筋暴起。
他低下头,无比艰难地说:“我信你的。”
就算不情愿,又有什么办法?她好不容易对他不那么冷冰冰的,可不想为了这点事又惹她生气。
他只能自己忍下来。
卓明月认可这个态度,语气也缓和几分。
“我习惯了张太医照料我的胎,其他人我适应不了,只要他,你能明白吗?”
宴清风眼皮耸拉着,“你跟他真的没什么?”
卓明月提起唇角。
“是不是问太多了,忘了你是做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