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言以对的闭上嘴。不,她不想一起死。
他们慢条斯理用完了膳,宴清风就换铠甲下令集结兵马。
出发之前,宴清风突然抱住她。
卓明月听到他在耳边说:
“宋令霄那有我的钱,若我败了,会有人护送你们去北平,你去找他拿了钱,跟青菱分一分,”宴清风顿了顿,又说,“是五万两,不能让他少给。”
“嗯。”
他双臂锢得更紧一些,冰凉的铠甲硌着她。
“若我败了,孩子……不要就不要了。”
如果败的是他,那皇帝必然也不会放过卓明月,她带着个孩子不好逃也不好躲。
卓明月依然“嗯”了声。
她答应得这么干脆,宴清风又不放心了。
“我的钱你随便怎么用,但不能给别的男人用。”
一想到战死之后,她拿自己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他就酸得不行。
宣王已经上了马,催道:“行了清风,婆婆妈妈的,咱们去速战速决。”
整得生离死别一样,以前出征之前不见他跟父母这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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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在最偏的院落里,她们也能听到今晚的长安兵荒马乱的声音。
卓明月和宴青菱段知菁被安排在一块,便于保护。
段知菁反反复复地开门,问外头的动静,回答是一无所知。
宴青菱说:“母亲还是坐下吧,这些人就在这守着我们,走不了,他们从哪儿去得知外头的事啊?”
段知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心烦意乱之下,她指着卓明月骂道:“你还有闲心喝茶,都是因为你,才有这档子事,你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母亲!”宴青菱不耐道,“你又……”
“大长公主是说皇帝对宴氏的忌惮之心因我而起吗?”卓明月稳稳放下水杯,质问道,“宣王也早就不甘做人臣,你最清楚这点,不是吗?”
段知菁耳朵通红,强词夺理道:“总归是你,才叫这一日早早到来的,否则他们之间哪怕剑拔弩张,也未必到这一步!”
“大长公主太抬举我了。”
卓明月笑了起来,“你这话说的,你生的儿子是个蠢货吗,任由女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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