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样说,他是哪里做错了事吗?
段以珩又道:“朕有一事,需你去做。”
沈令仪心想,皇帝亲自开口,想必是很重要的事了。
他磕头,“臣愿肝脑涂地,不负皇上期望。”
从御书房出来,沈令仪有点魂不守舍。
为什么皇帝要他这样做?
把青菱带去康家的香山居,然后呢,他们要对青菱做什么?
可这皇帝不会告诉他。
他回到翰林院,坐回座上,盯着手里的卷宗久久失神。
哪里有拒绝的余地?
皇帝提他母亲,这意思再浅显不过。这事他非做不可,否则他母亲就没命了。
同僚来与他搭讪,“沈兄,听说你跟青菱小姐私会了,有没有这回事啊?”
沈令仪脸色不太好看。
“不要胡说。”
“不少人看到了你跟青菱小姐在街边下馆子,她为你屈尊降贵啊,沈兄,你深藏不露啊!”
沈令仪实在没心情应对。
这些话他听来并不舒服。
另一位同僚也凑过来,“沈兄,我平日里对你还行的啊。”
沈令仪头痛的很,压根不想同他们多说。
“一边去,成不成?”
那两人散开,他听见一声不屑的轻嗤。
“装什么蒜,真当自己成了宣王女婿了,就他,宴青菱和离八百回也轮不到他。”
……
“你既然做了皇帝的狗腿子,怎么还来同我说这些?”
宴清风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盯着他的目光冰冷刺骨。
沈令仪低下头,“皇帝拿我母亲的安危威胁我这样做,但……”
他哑声说:“我母亲可怜,青菱也无辜。”
“关起来。”
宴清风心想,这个人,就由青菱自己来处置吧。
-
奉天殿外。
宴青菱终于见到了父亲。
相隔数丈远,父亲的身边,是戴着面纱的卓明月。
他们身后是千百士兵,黑压压的一片。
段以珩勾起唇角,“青菱,去吧。”
宣王也对身侧的女子道:“去吧,之后的事,我们也会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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