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生死不弃的,你却轻而易举地就放弃我,你对我又算什么爱?”
宴青菱很无奈地苦笑。
“我不会为你要死要活,但我对你问心无愧。也麻烦你不要做些伤害我的事,还打着爱的名义,挺虚伪的。”
她眼神挺差的,当初居然会看上他。
康子意不辩驳了。
他在她身边躺下来,与她面对面的侧躺,手捧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从避暑山庄回来,我就让人挖了这个地窖,我希望一辈子用不上的,可到底是用上了。”
这个地窖,四四方方的,一间卧房的大小。
泥土地,泥墙,一床一桌两只椅子,摆设简单,床还有股新木的味道。
的确是准备好不久。
宴青菱打了个寒战。
他竟然从一个月前从就准备起来了,那时她还没有同沈令仪相处。
所以不是一时兴起,是蓄谋已久。
“你先把我手脚解开吧,反正我也跑不掉,”宴青菱和他商量着说,“这样绑着,挺不舒服的。”
康子意也就给她解开了双脚。
她的双腿刚自由,手腕还被绑着,刚坐起身来,康子意就按着她肩膀,把她压在床上,欺身压上来。
宴青菱急道:“我来月事了!”
“骗我。”
康子意知道她在胡说,她来月事会不舒服,别人喊她都不出去,他也会把狐朋狗友推一推,呆在府上给她揉肚子,揉到手腕麻掉。
她今日又去寻芳园,又去香山居的,可见她绝对没有来月事。
密密麻麻的吻从她颈间一路往下。
宴青菱被绑着的手握成拳,胡乱地捶打他的头。
可这点动静对他来说只能算小打小闹。
“你不要这样!”宴青菱求他,“不要让我恨你。”
康子意从前对她百依百顺,房事上只要她皱了下眉头,他就不会勉强。
可眼下,他死皮赖脸到了极致。
宴青菱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她娴熟无比的一件件解开,哭着说:“康子意,不要这样,我害怕……”
“害怕什么?”
听到她哭音,康子意先去擦她的眼泪,哄着道,“这种事我们做过无数遍,你怕什么?”
宴青菱颤抖着说:“我被人侮辱过,他们把我……康子意,你不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