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菜,我……”
他想说自己不脏的,也没有弄脏菜。
卓明月道:“哦,从前便是这样,你夹过的菜说明你喜欢,所以我不会再夹,养成了习惯。”
其实只有三分避让,还有七分是出自本能的排斥。
宴清风:“……”
他从前竟然没发现这点。
原来她跟自己相处的时候那么卑微。
“这个习惯可以改掉了,”宴清风认真道,“而且我亲自做菜就是为了给你吃,如果你不吃,就没有意思了。”
卓明月不走心的“哦”了声。
肚子吃到半饱的时候,土豆跑进来,急声道:
“将军,青菱小姐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宴清风脸色紧绷,“隐卫干什么吃的?”
土豆道:“青菱小姐去了香山居,隐卫进不去的,结果人在里面不见了。”
卓明月蹙眉,“香山居,是康家的吗。”
她曾经听人议论,说是无人敢在香山居闹事,因这个茶楼是丞相夫人贺容闲来无事开着玩的。
宴清风起身往外走。
他走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卓明月说:“你别多想,不会有事的,康家的人不敢做出什么事来。”
卓明月提醒道:“青菱这两日和一个叫做沈令仪的人走得近,问问吧。”
青菱昨晚同她提过一嘴,说还是跟斯文的人相处比较舒服。
当时卓明月便问她,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人,青菱说,那人叫沈令仪。
宴清风转眸问土豆,“今日青菱带来府上看字画的人,是沈令仪?”
土豆点头,“是的,翰林院修撰,沈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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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居大堂中,康子意和丞相夫妇都赶过来。
丞相先表态:“众所周知香山居是我们康家的,在自家地盘干出这事来,我们难不成是疯了,非要没事找事不成?”
他夫人贺容也道:“是啊,我们虽然有过节,总不至于到这地步,青菱好歹也是我们家曾经的儿媳妇,我们为难她做甚?”
康子意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宴清风冷着脸问他:“你有什么话说?”
“她这一日都跟沈令仪在一块儿,你该去问沈令仪。”
康子意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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