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查的。”
康子意听到这儿,任谁也能听明白,他们到哪一步了。
他到亭上去,向她递出伞,“你出门不爱带伞,我便给你带了一把。”
她身上这件青梅色披风很碍眼,康子意强行忽略它。
宴青菱看向他,直白的拒绝,“我用不上。”
“虽说是蒙蒙细雨,你身子单薄容易着凉,还是要用伞的,”康子意温声细语的说,“拿着吧,这把伞本来也是你的。”
宴青菱看了眼他手里这把画着小桥流水的油纸伞,微微皱眉。
有些话,还是要说穿。
“我最不喜欢藕断丝连这个词,康子意,麻烦你另觅良配,不要再来寻我。”
沈令仪从亭子角落里拿起一把伞,“青菱,走吧。”
宴青菱钻到他伞下。
康子意愣愣的看着他们并肩走下亭子,追上去拦住他们去路。
“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共撑一把伞,像什么话?就不怕外人说是非?”
康子意指着沈令仪的鼻梁说:“你就这么不顾她的名声?”
宴青菱好笑道:“说什么是非,哪个敢到我面前来说?你吗?”
“纵使不在你面前说,背后总有人……”
“背后随他们说去,你难道不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宴青菱道,“你这样跟我纠缠不清,让外人看笑话,就叫爱重我名声了吗?”
康子意抿紧了唇,目光黯黯的看着她。
宴青菱说:“令仪,我们走。”
走出一段路后,沈令仪回头看一眼,从伞下退出去,从她保持得体的一步距离。
“宴姑娘,冒犯你了。”
宴青菱由衷道:“哪里冒犯,该我谢谢你才是,你帮了我大忙。”
方才在凉亭之上,沈令仪突然把披风披到她肩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脖子前系上了系带。
他说,你前夫在看着这里。
短短一句话,让宴青菱准备放下解披风的手。
这些时日,她被康子意打扰得烦不胜烦,无论怎么说,他还是坚持不懈的在她面前阴魂不散。
那就,装作有新人了吧,他总该清楚她想一刀两断的决心了。
并肩踏出寻芳园的大门,这小雨已经停了。
宴青菱合拢了伞,递还给沈令仪。
“这个人情我记着。”
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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