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物。”
一旁的方嫔附和,“是的,妾身亲眼所见。”
段以珩端起茶浅浅抿了一口,神色漠然。
兰妃又道:“我想着,中原人从不会轻易焚烧衣物的,此为不吉,只有死人的衣物才会被烧,可这太监又是玉华宫人,玉华宫并没有死人,实在蹊跷。”
段以珩淡淡道:“这并不能说明天花一事与玉华宫有关。”
“皇上明鉴,这太监若不是招了,我岂敢来带他见皇上,他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招了个完全呢!”
说完,兰妃对跪在地上的太监道:“你也是受人所迫不得已做出此歹事,把这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本宫会向皇上替你求情。”
太监猛地磕了两个头,青砖地被磕得砰砰作响。
“皇上饶命啊,是淑妃娘娘逼迫奴才做出此事,奴才无法违抗啊!”
段以珩目光淡淡扫过面前的这几人,迟迟没有表态,他望向殿门口,眼神示意让卓明月进来。
这是要她自证清白了。
卓明月走了进去,向皇帝行过礼后,看向额头抵在地上的小太监。
“小莫子,你既然说我逼你做这歹事,那敢问是我亲自逼的你,还是派我身边的晴姑姑逼的你?”
小莫子向她磕头,悲泣道:“娘娘,我实在不敢不招,我这条命死不足惜,可我还有家人,我弟弟才六岁……”
“是我派晴姑姑逼的你吗?”
卓明月语气纹丝不乱,只是冷了几分。
小莫子往兰妃那儿看了一眼,然后道:“有时候是晴姑姑……”
卓明月道:“怎么,有时候还是春桃?”
小莫子垂下头,“是的。”
他既然会这样说,卓明月的心已完全踏实下来。皇帝有多信任晴姑姑,这小莫子是一无所知。
兰妃扬起的唇角难掩心中快意。
“贵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眼下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要狡辩的么?”
“中原的俗语你学的挺好,”卓明月夸赞了她,又问小莫子,“你是何时奉命去关雎宫投天花之毒的?”
小莫子道:“七日前。”
兰妃插嘴道:“这时间对的上了,天花便是七日左右发症!”
卓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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