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里没看出什么异样,语重心长的劝道:“既然都要瞒着你,必有他们的缘由,忘都忘了,还不能放下吗?”
宴清风双手撑上窗沿,望着御花园中盛开的荷塘。
“不似你,新欢有孕,旧爱幽禁,做的这样绝。”
“暂时的,”段以珩道,“为了淑妃有孕的事如意大闹,朕唯恐她做出过激的事来,便叫她冷静冷静。”
宴清风一声叹息随风飘散。
“你和康子意都一样,当初费尽心思哄来的,后来都糟践掉了。”
段以珩不能苟同。
“她不顾仪态,跟个疯妇似的同朕闹之时,她便没有糟践她的身份,没有糟践同朕多年的情谊?”
宴清风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
想骂人的。
但是想到自己似乎也不是个好东西,不然也写不出那么多亏欠的字眼,便把话梗在了喉咙里。
“既然相看两厌,让如意出宫吧。”
段以珩一愣,“出宫?”
宴清风理所当然的道:“你有你新的心头好了,就不要再把如意困守宫中了。”
“说什么胡话?”
段以珩眉头紧锁,满面不悦,“她是朕的贵妃,岂有离宫的道理。朕也不会一直冷落她,等她性子改改,朕就……”
“不必再等了,她改不了,也不需要改,”宴清风不容置喙的口吻道,“我了解她的,如意从小在我家长大,若非如此,也不会同你有孽缘。就这样吧,明日酉时,让她出宫来,我和父亲在宫门口接她。”
段以珩态度坚决,“朕不会送她出宫。”
“那到时候,我进宫来接。”
宴清风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却有万均之重。
这是威胁。
他进宫来接,自然不会独自一人。到时候,便是硬碰硬了。
段以珩脸色一沉再沉,没再吭声。
宴清风离开前,淡淡道:“我就等到酉时,人送不送出来,看你。”
-
关雎宫中。
痴缠的男女在汤池中作乐,外头的冬霜忽然大声道:“皇上万安!”
门被推开。
陆云霄迅速沉入水底。
段以珩踏进来,“怎么不点个灯?”
宴如意泡在汤池中,把陆云霄的脑袋搂在怀里,头一次体会到心惊胆战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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