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前的事,她有些伤怀,”卓明月替她解释了句,“贵妃没有为难我的意思。”
段以珩却仍不放心,交代晴姑姑,“贵妃再过来,立刻派人来寻朕。”
……
宴如意在关雎宫中一顿砸,都是从前皇帝送给她的物件。
从步摇到花樽。
宫人们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一个青花瓷的瓶子砸到了段以珩的脚下。
满地狼藉无从下脚,段以珩目光沉沉的看向她。
“疯够了吗?”
宴如意高举着一柄玉如意,对他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砸你头上!”
段以珩立在门口,冷嗤了声,拔步离开。
他走了,宴如意的手无力垂下来,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小昭蹲在她身旁安慰她:“娘娘,皇上会过来还是惦记着娘娘的,娘娘只要服个软……”
“谁稀罕他惦记了。”
宴如意把那柄玉如意也砸了出去。
“我服什么软,我最大的错就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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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长安上朝的第一日,臣子们以宣王为首长跪不起。
言官上谏直言,劝皇帝莫要宠爱淑妃过慎,要雨露均沾才是。
段以珩笑道:“朕当初专宠贵妃之时,怎么无人劝朕雨露均沾?”
大殿之上,宣王的声音醇厚有力,“皇上与贵妃是少年结发夫妻,皇上对发妻重情是流芳百世的佳话,淑妃不同。”
段以珩笑出声,“朕的发妻,不是皇后么?”
此言出,宣王脸色更沉。
“皇上莫非忘了,贵妃可是皇上亲自向先帝求旨赐婚的皇子妃,是皇上的原配。”
段以珩摆了摆手,“朕有数了,不必多说。”
这场朝议不欢而散。
下朝之后,段以珩就去了玉华宫。
卓明月正亲自在殿外种木丹,见皇上满面不悦的来,赶紧洗了手,并吩咐晴姑姑去煮碗参汤,放点乌藤。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惹皇上生气了?”
段以珩坐在圈椅上,等端茶的宫女退下之后,再开口:“是宣王,他煽动言官和朝臣,逼朕雨露均沾,不要偏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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