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言。
她没有反驳这句话。
宴清风便当她是默认了,皱了皱眉,“行了,你养面首不怕人说,这件事矫情什么。要么和离,要么闭嘴。”
段云锦被他的凉薄怔了怔。
用午膳时还好好说话的,怎么下过药之后,就对她完全不一样了?
她嘴里咬牙切齿的嘟囔了句,“卓明月你个贱人。”
随后抹了泪转身跑出去。
土豆瞪她的背影。都到这会儿了,居然还在怪卓姑娘,真是无可救药。
宴清风看向土豆。
“卓明月是谁?”
土豆一愣,支支吾吾道:“是,是长公主身边的哪个婢女吧?她怪人办事不力?这我也不知道啊。”
宴清风觉得他反应有点奇怪。
不知道就不知道,慌什么。
但他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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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月在皇帝寝宫的隔间里小憩,隔壁段云锦的哭声把她从梦中拉醒。
“皇兄,他太过分了,我活不下去了,我去死了算了!”
段以珩合上奏折,头疼不已的捏了捏眉心,“不是告诉你慢慢来,你为什么要下药?”
他了解宴清风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做出这种事来,只会叫宴清风离她更远。
段云锦恨恨道:“是卓明月的鬼魂,骗我说清风喜欢合欢散,我才用的。”
段以珩往隔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卓明月?”
“千真万确!就今早皇兄走之后,她出现在这里的哄骗我的。我要是死了,下地府也不能放过她。”
段云锦现在是不怕什么鬼魂了,她已经不想活了。
“她说,你就信,”段以珩拿笔杆敲了敲她脑袋,“自己没脑子,怪得了谁?”
隔间里,卓明月无声笑了笑。
段云锦又在那哭,“我想着,我们本就是夫妻,我就算对他用合欢散又如何呢,谁能料到他会闹到人尽皆知啊!他这是逼我去死啊!”
她说来说去就这几句,段以珩听的有些烦了。
“这不没死,”段以珩不耐道,“做都做了,被人说就说了,说说又不会掉块肉,人活一世,有谁不被说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