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锦瞥了眼,依旧板着脸不看他。
她知道他是忘了一些事,才会如此,她可没忘记之前他是怎么对她。
宴清风在她身旁圈椅上坐下来。
“不知我是怎么惹了你,但既然我们做了夫妻,无论谁对谁错,我也该哄着你。”
听了这话,段云锦心头那口气疏散些。
从前清风就待她不错,待皇兄也不错。都是被卓明月那个贱人迷了心窍,才会性情大变。
“当然是你的错,”段云锦噌怪的看着他,“过了这么些天才来找我,我都想和离了,”
她一直都很好哄,只要他稍微示好,口气稍软一些,她就能被哄好。
宴清风皱眉,有点不耐。
“你当我们的婚事是儿戏,张口就说和离,这种话不必再说。”
段云锦握住他的手。
“既然你来寻我了,我也就不端着了,我收拾收拾,去你房里睡。”
宴清风神色一顿,“嗯。”
是夫妻,理应同床共枕吧。
婢女动作很快,利索的收拾起两大箱。
他们住的庭院隔得近,很快便到了。
宴清风沐浴完,看到段云锦躺在他被褥里,立刻开门吩咐土豆再拿床被子。
段云锦侧躺着,手臂支起脑袋,媚眼如丝。
“我们都是睡一条被子的,怎么你不是存心要和好么?”
夫妻之间,好像的确应该如此。
宴清风走到床前坐下来,脱着鞋袜,段云锦就从后抱住了他。
那双纤手摸到他胸前,要扯开他的衣襟。
她的唇还从他颈后,慢慢游走到他唇边来。
宴清风猛地立起。
太别扭了。
他一直把云锦当作妹妹,谁能跟妹妹做这码事?
而且这感觉,好像被条蛇缠在身上,搁谁能不心慌?
“我有点事,去下书房,你先睡。”
宴清风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拔腿就往门外走,外衣都没披一件。
一开门,他看到土豆跟几个侍卫一哄而散。
“站住。”
宴清风沉着脸色叫住土豆。
他示意土豆随他走。
到了书房,宴清风凉声问:“你们在听墙角?”
认识那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土豆有这种癖好,竟敢带人偷听他的墙角。
土豆抓了抓后脑勺。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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