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必须洞房了才算礼成。”
“哦。”卓明月静坐着,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如何了。
宴清风几番深呼吸后,手伸向她的衣襟。
原本做过无数次的一件事,现在他却很胆怯。
卓明月察觉到这双解开她衣服的手在抖。
她不免有些想笑。
就这胆子,还一而再宣称自己要犯罪?
宴清风从前都是直接撕的,从未有过这样耐心的时候,真细致的做起这件事来,他才发现女人的衣服是真难解。
花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把她衣服剥去,露出了胭脂色的肚兜。
他迟疑半晌,直到她闭上眼睛,他才伸手到她颈后,解开了肚兜系带。
胸前一凉,卓明月虽然看不见,也能感受到有道目光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被看得有些难受了,抬起手臂遮掩自己,却被他拉开。
“你……”
宴清风原是想说她又大了点,但很快反应过来他不能这样说,太下流了,只能呆愣鹅一样的说:“你冷不冷?”
卓明月红着脸点了下头。
她便被放在床上,宴清风给她盖上被子,她连头也埋进了被褥里。
他在床前杵了会儿,壮着胆子褪了裤子,光着腿钻进百子千孙被里去。
她要往里躲,他抓鱼一样把她抓到了怀里,锢在身下。
昏暗的被褥里,宴清风能清晰的听到她起伏的呼吸声。
他感觉到她身子绷得很紧,蜻蜓点水的亲了亲她的唇。
“明月,你别紧张。”
卓明月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心里那一关,仍然无法做到完全放松。
宴清风用他的手和唇,耐着性子轻柔安抚着她,直到她看起来不那么抗拒了,才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他还记得初次时的莽撞和毫无头绪,学着那次,故意并不娴熟的进入了她。
久违的感觉让他瞬间情绪无法抑制。
并不是极致的愉悦,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只能靠强迫或者哄骗,才能得到她。
他从来不能,这辈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她一句:宴清风,我愿意。
卓明月摸到他的脸,“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