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过你,此生就已心满意足了。”
怎么会满足呢?
既然她答应了考虑两日,便只差一个契机,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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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月终究还是不能帮到什么忙,午膳都是他去灶台上热好拿来的。
这种无能为力的自卑感,几乎要压垮了她。
她努力说服自己,企图顺其自然的接受一个病人的照顾,可到底不能心安理得。
“你歇歇吧,”卓明月在他给自己端水的时候,劝道,“你在生病,要多休息。”
“就这点事,一点都不累。”
他还是很能吃得起苦的。
小时候有点小病小痛,父亲不会允他休息,仍然要他背着铁绕着长安城跑一圈,那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课。
母亲心疼的要命,跟父亲大吵一架,却改变不了任何。
只要没昏过去,就得继续在寒风中接受操练。除了吃饭,白日里能进屋子的机会少之又少。
所以吃苦,他是习惯了的。
眼下就这点不用费啥体力的小事,实在算不得什么,而且他甘之如饴。
填饱了肚子,宴清风对她说:“我去给你洗衣服。”
“我自己来。”
卓明月猛地立起。
那些贴身衣物,让一个男人帮她洗,她情何以堪。
“不用觉得尴尬,”宴清风胡诌道,“你昏迷的时候,也是我洗的。”
其实那两天,是换一身扔一身。
但现在他是普通人家出生的周无痕,给不了她挥金如土的条件,而且她想表现表现。
卓明月坐在院子门口,听着他在河岸边揉搓衣服时的水声,脸颊烫到了耳根。
他洗好后,端着盆回院子晾晒。
卓明月听见两个脚步声越走越近,便起身扶着门想回院子里去。
“哟,这家怎么多了个小美人儿?”
那两个男人看到了她。
“长得挺不错啊,别走啊,让哥哥看看。”
卓明月的手臂刚被那人抓住,就被另外一股力量拽进了院里。
宴清风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