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便不开口追问了,就紧盯着她,看着她走去隔间。
原来是去小解。
他松了口气,缓缓又笑话自己患得患失到了这地步。
眼下她还在身边,过些时日再也看不到她了,他真的能够能耐住不去姑苏找她吗?
等她从隔间回来,躺回地上的被褥里,宴清风道:“你穿着衣服睡,会不舒服吧,你脱……”
话没说完,被她冰冷的眼神刺得止住了嘴。
卓明月嘲弄道:“脱光?”
“我没有这个意思,”宴清风汗流浃背,“我只是怕你睡得不舒服,你可以脱一件外衣,我不看你。”
这样和她朝夕相处,没点反应不可能,他已经想了很多回。
光看着她侧睡在被褥里拱起的曲线,他都有冲动,不自觉在脑子里勾勒出无数活色生香的画面,然后越想越难受。
他要想干坏事,她就是裹成粽子也没用,可他都忍下来了。
现在他只是考虑到她睡觉不舒服,却被她误会了用意,当真有点冤枉。
卓明月没理他,也没脱什么外衣,自顾自钻进被褥里睡了。
她侧躺在地上,从腰到臀的曲线尤其明显,宴清风血气上涌,小腹和头脑有些发热,忍不住问了句:
“那种事上,皇帝做得好,还是我做得好?”
尽管皇帝说他没碰卓明月,他却不可能信以为真。
“哪种事?”
“就卖力的事。”
卓明月想了一会儿,才勉强理解到他说的是哪种事,面色一沉。
“你非要这么下流?”
宴清风解释:“男人就是在意这方面,不想被比下去。”
他跟皇帝一起洗过澡,自恋地认为那话儿皇帝不如他,而且皇帝文质彬彬的,体力肯定也不及他。
这样一想,他就没那么不甘心了。
卓明月气的呼吸都乱了,更加无可奉告。
宴清风还是不死心,“你没有直接说他好,那就是我做得好,我们被子都会湿,段景程说这样就意味着你到了……”
卓明月拿自己的枕头狠狠往他的脸砸过去。
这她手里要是块石头,估计她也砸过去了,把他砸得头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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