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做的每一道菜,确保万无一失。
待皇帝一行人踏入这家酒楼时,楼中除了掌柜和小厮以及厨子,再无旁人。
菜肴味道不错,包间的隔音却不好,只隔了一道纸屏,看不见人,声音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卓明月正吃着皇帝亲手剥的白灼河虾,听见左边包间的长公主和梁王毫不忌讳地高谈阔论。
“以往出来,皇帝哥哥不都跟我们一桌的嘛,这是怎么了?”
梁王道:“看不出来?英雄难过美人关,皇上也不例外,正如胶似漆着呢。不像你和宴清风那么熟了,反而没有蜜里调油的感觉了。”
卓明月吃完了虾,皇帝又给她盛了碗鱼头豆腐汤。
很快,响起另一道声音。
“我跟段云锦是假成亲,”宴清风嗓音淡淡,“马上就要和离了。”
隔壁房间陷入一阵死寂。
梁王试图挽回点气氛:“说什么胡话,成亲哪有假的。”
段云锦道:“他不是说胡话,他说气话呢,我们这桩婚事天下皆知,并非儿戏,哪能过家家似的玩分分合合那一套。”
然而,宴清风并没有给她留颜面。
“早晚都要传出去的,没必要掩饰。段云锦,我们之间本就是儿戏,早点了断的好。”
闻言,卓明月挑了下眉。
段以珩看着她有些愉悦的神色,压低了声音问:“你觉得他为何如此?”
卓明月道:“薄情而已。”
哪来什么别的缘由。
当初待长公主多好啊,如今却视她如弃妇一般。
这就是长公主为之偏执的男人,如今也不过是自食其果,多少有些大快人心了。
只是事关亲妹妹,皇帝竟依然波澜不惊的,似乎没有任何替妹妹出头的打算。这要是换作青菱,宴清风恐怕已经掀桌子了。
隔壁段云锦许是被气急了,跑了出去。
梁王在那做和事佬:“宴清风,你还不去追啊?”
宴清风俨然没有动静。
宴青菱插嘴道:“梁王殿下,这是我哥哥和长公主的事,旁人不便多言吧。”
“我这不是盼他们好,”梁王清咳,“你管我叫什么,多生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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