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两位大臣争论了一场,各执一词,互不退让。
众人都看得紧张。
唯独宴清风发现皇帝走了神。
在大臣争得面红耳赤之时,段以珩望着地面,似是在回味什么,忽然提了提唇角,眉眼里都是笑意。
今日的早朝,皇帝晚来半个小时。
宴清风的牙根忽而有些发酸。
下朝之后,段以珩在回乾元宫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宴清风。
段以珩让身边人退出数步远。
宴清风哑声问:“碰她了?”
那日在乾元宫寝殿中,他发现窗边多了张罗汉床,还摆放了被褥枕头,可见皇帝和卓明月并没有同床共枕。
然而今日,他看着皇帝的神色,很熟悉,那是一种事后满足的愉悦感。
段以珩笑:“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何意,碰就是碰了,没碰便是没碰。”宴清风自虐似的非要刨根问底。
“亲过算不算碰过?”段以珩拍拍他肩膀,坦白道,“太医说她小产后不久,怀孕伤身,喝避子药多多少少对女子也没好处,朕便没有做那一步。”
“避子汤也伤身?”
宴清风想起他叫卓明月喝了多少避子药,脸色有点难看。让他不碰,他做不到,可大夫说她得缓缓再怀,他便日复一日的叫她喝那药。
如果他知道那药伤身,多多少少会克制些,不叫她喝那么多。
段以珩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其他就恕朕不能多说了,那是朕与明月的私事,你也不要刨根问底,只会让你不痛快。”
宴清风杵在原地。
“她怀过孩子,你也不介意?”
他心中酸涩的几乎发疯,咬碎了牙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双脚不去找她。
段以珩笑道:“朕又不是清清白白的男子,有后宫三千,也失过孩子,有什么好介意她的?”
乍然听到太医说她小产过,气血有亏,他下意识的想法竟然是侥幸,若是还有个孩子,连人带娃的弄过来多麻烦。
随即他便意识到,这侥幸多少有些卑劣。
至于介怀,那是半分没有。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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