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顶着酒劲,还是无法入睡。
他自虐似的去回味刚刚亲眼目睹的那一幕。
她也没有主动,看起来很被动,只是没有推开罢了,未必是自愿的。
这样去想,他稍稍好受些。
强令自己忘记那一幕之后,脑海里又反反复复地回响起皇帝和卓明月那短短几句话。
为什么她对皇帝也可以这样温柔,对他却不行?
她什么时候给他做过一次醒酒汤?
他到底差在哪里,比不上秦时,也比不上皇帝……
即将天亮之时,宴清风终于睡着,却做了个无比潋滟的梦。
梦里的女人是卓明月,可与她抵死交缠的,却不是自己。
宴清风眼睁睁的,看着皇帝的手在她柔如玉脂的肌肤上流连不去,从腰侧到胸前,爱抚一阵后,把她放在满是奏折的檀木案牍上,撩开她的衣裙,随即与她严丝合缝。
皇帝因愉悦而闷哼了一声,她身下的奏折因他们的动作,一本本掉落下来。
宴清风想冲过去分开他们。
可是面前有一层屏障似的,他无法靠近,只能声嘶力竭的嘶吼。
“段以珩你敢碰她!”
“卓明月你把他推开!”
到最后,他跪下来,捂住脸。
“你回来吧,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作践自己,求求你,你来作践我吧,都是我欠你的。”
“你骂我,打我,拿刀砍我都行。”
“不要作践自己啊。”
“我求你。”
“明月,回来,到我身边来……”
他的哀求毫无用处,那两人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皇帝尽了兴,还未从女子身上离开,他笑着看向宴清风:“果然无处不美,怪不得你那么喜欢。”
宴清风被这一句话刺激得发了疯。
他要戳瞎皇帝的眼睛。
不够。
他要皇帝死。
段以珩睡得好好的,被一双手掐着脖子掐醒。
差点儿被掐死之时,宴清风猛然清醒过来,松开手。
段以珩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揉着脖子,寻思要不要叫禁军护驾。
宴清风双目通红,直直地看着皇帝,没有说话。
他半个魂还在那场噩梦里,迟迟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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