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尽可能的满足她。
这一回,她倒是很配合的没再咬紧牙关。
宴清风听着她的声音,更来兴致。
难怪有句诗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是毫不夸张。
最后即将尽兴的那一下,她一脚踹在他肩心还绑着绷带的伤处。
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他箭在弦上的子孙都中道崩阻,彻底出不来了。
“卓明月!”
他低吼出声,捂着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脸色难看至极。
这一下,估计生缝的线都给她踹裂了。
“怎么了?”卓明月慌乱道,“我刚刚太……人云里雾里的,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宴清风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翘起的上半身按回床上。
“你找死吗?”
卓明月湿漉漉的眼委屈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是故意的吗?我怎么敢呢?”
装,再装。
宴清风气得快要发疯了,掐着她脖子的手却仍有分寸,没使劲。
一会儿后,他从卓明月身上挪开,坐在一边,按着伤口怒不可遏的对她道:“还不快去把大夫叫过来!”
卓明月赶紧起身去穿衣服,跑出去,把大夫喊了来。
王大夫查看过伤口,惊愕道:“将军又与人打斗了?怎么刚巧又伤到此处?”
宴清风瞪着立在大夫身后低眉顺眼的卓明月,声音有点沉闷:“做你的事,别多问。”
伤口要再补缝两针。
缝针是个细活,夜里大夫看不见,卓明月便举着烛台给大夫照明。
她手有点不稳,烛台微微一斜,滚烫的蜡油顺着坡度淌下,滴在宴清风的胳膊上。
宴清风猛地一颤,大夫的针便扎错了地方。
大夫没注意到将军被蜡油烫到,只当是惧怕缝针,恭谨劝道:“将军,这回伤口用了麻沸散的,缝起来不会太疼,将军最好忍忍,动得话不太好缝。”
宴清风瞪着卓明月的眼睛几乎要蹦出火来。
她怎么敢的?
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教训她了,就咬着牙道:“烛台端好!”
卓明月这回拿稳了,不敢再叫蜡油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