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的。”
看着她宽衣解带,分明还没脱到底,宴清风浑身就热了起来。
他喉间吞咽了下,一步步靠近她,问道:“青菱有没有同你说些什么?她今日怎么回事。”
“没说。”
卓明月不会告诉他,可能跟皇帝有关。
按他的脾气,若是即刻与皇帝闹掰,只怕宴青菱会怪罪她乱说话。
事关皇帝,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参与,才是最对的。
她褪去了衣物,正要换寝衣,宴清风把她拉到怀里,轻嗅她的发香。
“今日沐浴用的木丹花么?”
“嗯。”
“太浓了,桂花的香度才是刚好的。”
同她说过许多遍,喜欢桂花香,她却似乎特地同他对着干。
宴清风还是埋首到她颈间,轻轻咬了一口,“我伤口疼,帮我脱?”
一会儿伤重得要死要活,一会儿精神抖擞地上门去揍康子意,卓明月觉得他这个伤势挺厉害的,可以一会儿轻如鸿毛,一会儿重于泰山。
所以卓明月没搭理他,掰开他的手,换上了寝衣。
宴清风道:“多余穿的。”
反正马上又会被他剥下来。
卓明月有点疑惑:“不是伤口疼得衣服都脱不了么?”
说实话,她觉得他的伤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但好歹是个剑伤,多多少少是不能动得过激的。
宴清风不急着碰她,脱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了会儿,感受到她压抑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才道:“宁州上贡了一个去疤痕的神药,但是说用着会有点疼,你要试试吗?”
其实这个药他拿到有些时日了,但他斟酌着不敢提,怕她以为自己被嫌弃了。
卓明月问:“你为什么不试呢。”
皮肉是自己的,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这种东西。
可真有那么神的药,他自己不先试试?
没看到在他身上起效,她可不愿冒险去试这种药。
宴清风笑道:“我一个大男人,祛什么疤?”
男人身上的疤痕,那也叫勇者的功勋,一群男人在河里洗澡的时候还会显摆谁身上的疤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