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今后她的事我一件不会管。”
和亲也好,自尽也罢。
卓明月淡淡道:“你大可以继续管,像今日这样的事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你救我一次,能救我一世吗?”
“好歹我救了你这次……”
“托你的福,”卓明月语气了无温度,“否则我会被追杀吗?”
宴清风沉默一阵。
挨了一剑咬着牙生缝许多针,结果换她这么句话?不都说女人心都是水做的,很容易感化的么?
“你挺凉薄的。”
卓明月道:“彼此彼此。”
宴清风气笑:“你在小树林里险些被你二哥糟蹋,是托我的福,差点嫁给那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张员外,也是托我的福。”
卓明月生硬反驳。
“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
她不想用那点恩情来束缚自己,若是她非要感恩戴德,今后怕是不能好过,即使现在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
宴清风放开她,目光凉凉的看着她。
他是看明白了,这女人的心是铁做的,苦肉计根本没用。
“你再这么没良心,信不信我受了伤一样能让你下不来床。”
卓明月徒劳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离开了这间屋子。
一会儿后,土豆端着午膳进来。
“将军真是太豁得出去了,为了让夫人心疼居然叫大夫生缝伤口!”
宴清风赤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面对几碟菜肴毫无食欲。
土豆压低了声音问:“怎么样?夫人是不是很感动?”
宴清风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你办的什么事?破绽百出,我怀疑她看出来了。”
土豆被打得有点懵。
“不可能吧。”
谁能想得到将军能自导自演干出这码事?
……
另一边。
卓明月对宴青菱道:“一定是长公主做的。”
宴青菱半信半疑。
“为何这么确定?”
卓明月分析道:“轻而易举地放过你,不是大发慈悲,是根本不敢动你,她还想跟宴清风结成连理,不可能来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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