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来,面向她。
卓明月看到他挺拔的欲望,裹着沐巾连连后退,直到跌坐在床榻上。
“你……说过不碰我的。”
宴清风努力克制住把她扑倒的欲望,退而求其次地说:“你帮帮我,弄出来了我就不碰你。”
卓明月不得不信。
等他走到面前来,卓明月一只手在胸前按拢沐巾,一只手伸出去握住他的命脉。
“嘶——”
她的手极软,但是动作太笨拙,不够尽兴。
宴清风握着她肩膀让她跪到面前来,扣着她头脑勺让她的嘴迎向自己。
她不肯,别过脸去,宴清风把她脸扳过来,他的东西抵在她唇上,卓明月拼命推他,拼命抗拒,牙关咬得死死的。
宴清风先不逼她了,摸着她脸,嗓音哑得好似砂砾磨过:“以前不是做得很好?”
卓明月双目通红。
“可我不愿意,从来不愿意,你喜欢这样,就去找长公主,她还没走远,你去找她行不行?”
宴清风心口一窒。
“没有一次愿意的吗?”
“没有。”
宴清风沉默一会儿后,放开了她,转身去穿衣服,他有点手忙脚乱,几遍才把腰封弄好。
卓明月心想,他一定是急着去找长公主了。
他和长公主之间多多少少有点感情,否则也不会在出征前答应娶她。
挺有意思的,就那短短几天里,他对两个女人承诺要娶为妻子。
她穿好衣服走出卧房,宴清风坐在门口一碗接一碗的喝水。
卓明月视若无睹的绕过他要走。
土豆急道:“夫人,你劝劝将军吧,凉水喝多了会吃坏肚子的。”
卓明月安慰他:“你的将军没有那么脆弱。”
承认脆弱是懦夫行为,宴清风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凭此向一个女人摇尾乞怜。
“怎么没有?卓明月,我难受,难受的要死了。”
比把箭支从他肩上生生拔出还难受。
土豆急道:“将军你哪里难受,要不要叫大夫过来?”
宴清风摇摇头,哀怨的看着卓明月,想她心软一下,最好把他喊回房里去,这回他只要她的手就够了,不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