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觊觎。她被她的主子,一个叫卓昌的男人,强暴了。”
阿娘并没有说过是不是被强迫的。
可每每提起父亲,阿娘眼中的嫌恶作不得假,她虽被裴芳折磨多年,可她更恨卓昌。
她绝不可能心甘情愿的与卓昌巫山云雨。
这件事,是在宴清风身下失去清白的那一刻,卓明月忽然想明白的。
阿娘所经历的正是如此,面对男人的力量,她哪里有拒绝的余地?
文桑双目猛地一睁,铁链之下的身躯拼命挣扎起来。
“卓昌?!”
“对,夏朝的工部员外郎,卓昌。”
世上同名同姓之人太多,工部员外郎却只有一个。卓明月特地把官职说得清清楚楚,以免文桑到时候找错人。
“卓昌让她怀上女儿之后,事情败露,他的妻子同他大闹。于是,卓昌把她交给妻子,任由她欺辱,虐待。”
文桑的面目越发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她为了女儿,忍了下来,卑躬屈膝的求一条生路,可是在女儿七岁那年,她为了给生病的女儿求一个看大夫的机会,被主母罚跪,冻死在了冬夜里。”
卓明月以为自己能平静的阐述往事。
可最后一字落下,她喉咙糊住了一般,眼泪毫无征兆的从她麻木的眼中淌下。
明明是卓昌犯的错,为什么嫡母就只敢对阿娘动手?
阿娘有什么错呢?
文桑大吼道:“不可能!她是云临的女儿,怎么可能沦为婢女,你骗我!你骗我!”
卓明月还是头一次知道外公的身份。
云临,二十年前在北稷山战死的大将军,虽战败,朝廷厚待其家人,封其妻为锆命夫人,为其长子加官晋爵。
可为什么,母族那么荣耀,阿娘会沦落成了卓府的婢女?
卓明月走出刑室。
帷帘外,宴清风忙退后一步。
“我没偷听。”
卓明月并不介意,反问他:“你早就知道我是谁的女儿?”
他一次又一次前往卓家,去她的闺房,甚至撕开她衣服看她的后背,早就有端倪了。
宴清风在她质问的目光下,心平气和道:“你母亲为了一个男人,背叛夏朝,没有交出舆图。你知道了会引以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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