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放过她,不行?”
宴清风冷呵了声。
“你应该想到,我要从云锦手里拿的是什么,为的又是什么。你趁虚而入做这样的事,对得起我?”
段以珩笑了。
“你是为了拿那张舆图不错,为了北稷山一战多几分胜算。”
“大可以告知朕,让朕出面叫云锦交出来,免于你为难这一趟。”
“你会这样做,难道不是你享受着云锦利用舆图跟你感情拉扯,所以你根本没有想过让朕来解决此事。”
宴清风没理他,穿戴好就往门口走。
段以珩继续道:“再者,你认为卓明月天生下贱,云锦顶多给她欺辱而已,她贱皮贱肉受得起。”
“宴清风,朕太了解你了,你从未看得起她,又装什么在意?”
……
房门被用力推开。
卓明月惊惧立起,看向门口。
宴清风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眼底阴霾无边。
他的手伸进她宽大的玄色披风中,用力拽住她的细腕。
“这是皇上的府邸,你敢强行带我走?”
她的声音在颤抖。
宴清风道:“我有什么不敢?”
卓明月被他拽着光明正大的走出这座府邸,路上无数侍卫婢女注视他们,却无一人敢拦。
直到她被塞进马车,宴清风对她说:“皇帝若是会为了你拦下我,就不会大费周章搞一出瞒天过海。卓明月,别指望了,他捞你仅此一次,没有下次机会。”
逼仄的车厢中。
卓明月跪在他脚边,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宴清风匕首挑开她的披风,里头薄纱衣显现的那一瞬,他用力掐住了她下颔。
“这几日,就是穿成这样伺候皇帝的?”
他额边青筋暴粗,狰目欲裂。
方才皇帝说他没有碰过,他便不信。可现在,她就穿成这样在他眼前。
若不是侍寝,怎会如此穿着!
卓明月感觉下颔骨要被捏碎了一般,疼得说不出话,被他死死扼着,她连摇头都做不到。
当时从皇帝的卧房窗外爬出去后,她不敢乱跑,就近找了间房躲了进去。
可是没有衣物供她更换。她也不敢出去,怕遇到宴清风,只能在那间黑暗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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