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怨你。”
至少她能看明白,宴清风那么对她,真的跟秦时无关,宴清风对他是来气,但压根就没想报复人。
若说要报复,按宴清风的习惯,该用暴力来解决,而不是这样迂回。
秦时垂下头:“你是个好姑娘,是我们害了你。”
“没有没有,你这不是救我出来了吗?”
卓明月不希望他心里装那么多愧疚,对苏知秋就够了,没必要再有其他。况且她的事秦时真的尽了力,无能为力罢了。
秦时下马车之前,晦暗不明的问了她一句。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喜欢过吗?
卓明月以为是有的,这个男人真的对她好过,像一道温煦的暖光,短暂照亮过她阴霾泥泞的角落,她曾想牢牢抓住这道光的。
可那种喜欢,不至于心痛,不至于遗憾。
“过去的,没必要再去想。秦时,你该往前看了。”
就像她也再不会去深究,秦时究竟有没有对她动过心。
分别之后,马车行驶出不远,就突然停下。
卓明月掀开车帘,看到的是一排禁军模样的士兵拦了路,为首之人高坐马上,是张陌生威严的脸,对她却是恭谨。
“卓姑娘,圣上有请。”
并没有太意外。
在将军府同宴青菱更换衣物时,宴青菱说了句:“是皇帝哥哥主动要帮我的,他帮我留住哥哥,我尽管救人。”
卓明月便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不过是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从宴清风手里抢人,就让宴青菱这个热心肠的姑娘做了出头鸟。
故而她带上了那块佩玉。
-
宴清风终于回到将军府,径直去了卧房。
头一晚他抱了皇帝,以为皇帝一大早便会赶他走了,结果仍然拉着他谈天说地,叫他陪同批阅奏折,问他许多意见,还要拉着他一同就寝。
他怀疑皇帝的兄弟情有变化,只是宴清风没有想到,他不仅遭女人喜欢,还遭男人喜欢。
要是再不放过他,他就打算同皇帝坦白,他不喜欢男人,压根不想做断袖,而且绝不会妥协。
如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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