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如同他的衣袍,纹丝不乱。
合欢散的作用越来越强烈,她意识渐渐迷失,又仿佛身处大雾之中,看不清眼前景象。
待她缓过来,眼中雾色散开,呼吸渐渐平稳,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段以珩看着她红艳双颊,嗓音如醉:“喜不喜欢?”
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褪去。
卓明月清醒的那刻,惊惧地从他怀里出来,缩去了床榻内侧的角落里。
她忽然想到,皇帝没有在明面上救她,分明动了欲念却没有真正与她欢好,是因他并不打算暴露此事。
不管是段云锦,还是宴清风,他不希望任何人得知这里发生的事。
那么,今日她该如何收场?
段以珩擦手时,回头看她一眼,她像只受惊的小猫,紧紧抱着自己,眼神里空洞无光。
“那就忘掉吧。”他喃喃。
……
宴清风踹门而入时,卓明月衣衫周整失身坐在床边,双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一头青丝散乱披在肩上。
她似乎惊魂未定,目光怔怔的看着来人。
宴清风环视这间屋子,并未看到其他人,视线在那张被单上停顿半晌。
青绿色被单很平整,没有翻云覆雨过的痕迹。
卓明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旁桌上有块白帕子,那是方才皇帝用来擦手的,有她动情的痕迹。
他作势转身去看那张桌子,卓明月冲过去抱住了他。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她泣不成声。
宴清风双臂紧紧把她锢在怀里。
“没事了。”
在他怀里,卓明月眸色凉得似蒙了层寒霜。
他是那么自负,那么信长公主的为人,那么笃定什么都没有发生。
屋外,段云锦听着下人的禀报。
“是皇上,皇上强令我们撤去,后来那侍卫有没有进去我们看不到……”
皇兄下令倒的确没有人敢违背。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她让人围困那间屋子的行为不妥,清风容易事后追究,所以皇兄帮忙善后?
可不应该啊。人在自己府上出事,宴清风怎么都能想到她动的手脚,没有必要做什么善后之事。
这屋里,怎么还没动静?
段云锦耐心等了会儿,终于看见宴清风和那女人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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