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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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风下了朝,带着药膏来寻她。
“问段景程要来的,我就知道他有这种东西。”
宴清风要她岔开腿,一个极羞耻的姿态躺在她面前,他用手指沾了点药膏,给她红肿的地方抹药。
药膏凉凉的,卓明月极力把心头那点羞耻感压下去。
“皇帝找你爹了。”宴清风说这话时,手劲偏重,“你狐狸精转世吧,卓明月?”
卓明月吃痛并拢了腿。
“我没有想要勾引皇上。”
遇到皇帝实在是意外。皇帝多看她两眼,也是意料之外。她根本没有存着勾引皇帝的心思,只是顺势而为。
宴清风拍拍她腿,叫她再度打开,挑眉道:“你对青菱也是说我强迫你,也不知道哪个狐狸精死了亲哥还叫我摸胸。”
卓明月当时是怕的。
怕死,只能牺牲点色相。
如今被他说成这样,倒也是事实。
她就像青楼里的女子,只要她卖了,就是婊子,男人不会在乎她是不是被迫,是不是不情愿。
至于亲哥,那样的哥哥,她从未有骨肉亲情。
“说起来,你哥当时是想要你,”宴清风指腹又沾了点药,给她深处均匀揉抹,“你怎么,连你哥都勾引?”
“我没有。”
她的反驳是徒劳的。
宴清风笑着说:“我问段景程拿药的时候,秦时就站在边上,他看着我,那脸臭的好像我杀了他全家。”
卓明月身子一僵。
宴清风的手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抬眸道:“你要是实在放不下秦时,晚上我叫他来?”
卓明月生硬地问:“叫他来做什么。”
“看我。”
宴清风慢慢说出后面两个字。
“干。”
“你。”
卓明月如坠冰窖。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吓唬她了。
她听说过那些权贵玩女人花样百出,他们只尊重自己的妻子,妾室都是可以分享相送的。
秦时不会愿意看那种场景,可宴清风若要羞辱她,什么做不出来。
她语无伦次,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我没有,没有放不下他,我不要。”
宴清风抹完了药,摸摸她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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