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躯体上。
卓明月闭上眼,任由他胡作非为。既然始终躲不过,那就坦然一些,也能少受些苦。
他膝盖顶开她修长的双腿,仍不见她有一点儿动静。
他停下动作:“不求我?”
她心中揪起:“求将军,轻一些。”
当真是逆来顺受,他双手掐着她的柳腰,凉凉道:“你真贱。”
她不作反驳。
这话是她该受些的。她反抗不了,便是无能。
宴清风逼她睁开眼看着自己。
“今后知道该怎么做?”
卓明月心凉如水地道:“知道。”
“怎么做?”
“去死。”
听她气若浮丝却笃定地说出这两个字,宴清风一愣,“你说什么?”
卓明月平静地说道:“将军不给活路,我便自寻死路。”
“我何时不给你活路?”宴清风用力扼住她下颔。
救了她多少次?放过她多少次?
她却说不给活路,竟有这样狼心狗肺之人?
卓明月的下颔有被捏碎的疼痛。
她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落下,淌在他手指上,他似被一烫,手劲松了两分。
“将军瞧不上我,却要毁我清白,往后我如何自处?唯有一死,”卓明月哑声道,“可我不明白,我是不三不四之人,将军宽宏大量,为何与我计较?”
想来他也可笑,两个时辰前还叫宴青菱不要与她这般不三不四地往来,眼下他却在这里,轻薄她,欺辱她。
既然瞧不起她,何必把她放在眼里?
她没有想着去死,哪怕没了清白,也并非活不下去。
可她偏偏要做出视死如归的姿态,总不能让他当自己是人尽可夫之女人,从此任意欺凌。
可惜她的话宴清风并没有入心。
他微凉的指腹自她盈盈一握的腰处流连而下,探入深处。
在她挣得厉害之时,宴清风在她耳边道:“秦时没有告诉你?我从不是宽宏大量之人。卓明月,死给我看?”
卓明月忍着身体里的异样,贝齿死死咬着唇,杏唇咬得渗出艳血,也不肯叫自己哭出声来。
脑中突然一片雪白,她意识丧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