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姑娘无碍的,约莫再过半个时辰便醒过来了。”
大夫恭瑾答完了话,背起药箱子,一五一十的说道:“大概是受了惊吓,或者情绪大起大落所致。”
“嗯。”
宴清风捏了捏眉心,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这就晕过去了,女人真是一碰就碎的东西。
“总归体虚,开点补身子的方子。”
大夫立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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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明月闻着浓厚的药香味醒来。
撩开柔软的被褥,手腕疼的厉害。
卓明月坐起身,看了眼手腕上的勒痕,这勒痕像一条红色的蛇,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昏迷之前的情形慢慢浮现在她脑海中。
衣不蔽体,刻骨的疼痛……
还有他说的那句:说着心悦我,又和秦时纠缠不清,卓明月,你怎么敢?
卓明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寝衣。
不是她的。
但她认得这种布料,是云锦,她曾在见过大嫂穿,可大嫂也只有一件而已。
寸锦寸金,可见名贵。
“小姐,你醒了?”小兰把药碗端到她床榻前,“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喝药?”
“什么药?”
“大夫给小姐开的药,宴将军说,喝了这药小姐就可以回家了。”
卓明月皱眉。
这该不会是什么慢性毒药?
每月服用解药的那种?
“我不喝。”
卓明月很排斥这东西,宛若它千真万确就是一碗毒药。
小兰低头看看药碗,又抬头看看小姐。
“可是……将军说你喝了药才能走。”
……
宴清风忙完了事,过来看看卓明月醒了没有,却刚巧看到她打开窗,一碗药哗啦啦的倒在了窗外花坛中。
那女子又迅速抽回手,关窗。
他抿直了唇。
……
卓明月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前伤口上了药。
“小兰,你给我上的药?”
小兰没明白:“什么?上什么药?”
见她一无所知的模样,卓明月又问了句:“我的寝衣是你换的吗?”
小兰摇摇头,“不啊,我没有动。”
卓明月倒抽了口凉气。
将军府上几乎没有婢女,只有仆从和侍卫,那么给她上药换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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