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我买那个伶人是给四姐的,我没有要同他……”
“给明月?”薄言佩出声打断她的话,“给明月做什么呀?”
卓明珠看了卓明月一眼,她哪里敢承认自己原本的动机,胡扯道:“四姐有眼疾,院子里没有男仆,我好心弄一个伺候……”
话没说完,又挨了一个耳光。
卓昌指着她,气得手指颤抖:“不知廉耻,还满口谎言!”
方才还说明月害她,眼下又说这男人是买给明月做仆人,借口实在拙劣。
谁家买仆人不去奴隶场,却跑去清音坊挑选那些肩不能扛,只会唱曲儿的伶人?
薄言佩关切道:“父亲,切勿动了肝火。”
瞧着这热闹场面,卓明月寻思着这场合嫡母如何不在?
此事一出,嫡母作何应对?五妹出了事,她作为言传身教的嫡母,也应当是有责任的。
如此想着卓明月眼里含着晶莹的泪,怯怯道:
“父亲,五妹年纪还小,又是母亲的心头肉,父亲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提起她的母亲,卓昌更加怒上心头,指着卓明珠骂道:“你那个整日里就知道争风吃醋的娘死哪里去了?教坏了儿子,还教坏女儿,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向我交代!”
裴芳一直在外听着,既然说到了她,她推开门,走进堂屋。
出了这事,她这一夜未能安寝,面容有些憔悴,步子也乏力。
“给你什么交代?”
卓昌看向她,目光一凌:“你自己看看,你的好女儿!”
裴芳冷笑:“你未曾教导她一日,自是不会信她,可我信,我的女儿不是那伤风败俗之类!”
夫妻二十余年,卓昌当年对她的情分早已磨灭。
如今面对她经历岁月摧残的容貌,咄咄逼人的语气,他早已厌倦。
“君朗也是毁在你的手上,你竟还不知惯子如杀子的道理?裴芳,卓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裴芳不甘示弱:“子不教父之过,要说错也是你的错!”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裴芳被扇倒在地。
卓明珠是个孝顺女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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