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问不出那句:会跟他去开房吗?
开房二字,估计又要勾起她不愉快的记忆,显得很不尊重她。
余挚心里紧张,再次确认,“你真的不爱余津?”
安云柒,“不爱。”
“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些?”余挚反问。
安云被问住了,脑袋一片空白。
为什么要跟余挚解释?
为什么要跟他坦白?
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让他知道。
想了想,说,“因为你才是我最爱的三表哥。”
余挚无奈一笑。
最爱,难道就不能跟男人放在一个句子里,非得是表哥?
过了很久。
余挚走出安家大门时,外面还停着余津的车。
见余挚出来,余津急忙下车,神色焦灼,“阿挚,上车,咱们聊聊葵园那块地的事情。”
商人无国家,更无感情,一切利益至上。
为了生意,什么肮脏手段都能使出来,自尊和底线都不要了。
这就是余挚讨厌经商的原因。
余挚从余津身边擦肩而过,走到路边站着,目不转睛地瞭望远处的夜景,不紧不慢道,“一百二十亿。”
余津走到他身边,以为听错,“什么一百二十亿?”
余挚淡淡地说:“葵园那块地,你若付得起,就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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