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究竟想做什么!”
冰冷的语调落下,傅熠然眸色染上杀气,唇角轻嗤,周身霎时笼出霸凛之气,令人心悸。
南疆和西鲁频频出暗招,他都不在意,但若是涉及到詹霁月......
闫戈自然懂其中的厉害,脸色也沉了下去,道了一声“是”,跃上树梢,迅速离开。
与此同时,詹霁月缓步朝慈宁宫方向走,被傅熠然闹了一通,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真是晦气,明明陛下也没要一些人去江南,偏偏恬不知耻的跟着去享福,不但拖累江南赈灾给二殿下带来麻烦,还好意思领取功劳,成了江南的有功之人?这庆功宴也不知道凭什么来吃!”
娇气蛮横的声音从身侧冒出来,詹霁月挑眉,偏头看去,只见乌云之下,一个碧绿色的身影朝她缓缓走来。
乌黑的头发挽起,樱桃小嘴抹了鲜艳的口脂,眉间点缀一朵梅花,腰间挂着白玉环配,学着勾栏女子的模样扭着腰肢走路,空中发出清脆悦耳的玉环声。
“赵小姐。”
詹霁月认出了面前的女子,瞧了一眼她脸上的分明的敌意,淡淡的唤了一声。
“你还记得我?看来,我果真容貌出众,让人过目不忘。”
赵明月手抚摸着脸,一脸得意。
詹霁月眼皮跳了跳,没有阻拦她的自恋,好脾气问道:“不知赵小姐拦我,所为何事?”
“我找你这样沽名钓誉的贱人能有什么事,当然是......”
“啪!”
赵明月话音未落,詹霁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揉了揉手腕,眉眼含着笑,一字一句道:“赵小姐果真出身名门世家,一口一句贱人,不愧工部侍郎亲自教出来的女儿。”
“你!”
赵明月捂着脸愤怒的瞪着她,话还没说完,詹霁月脸上笑意骤然褪去,瞳孔中杀气陡然弥漫,直视赵明月红肿的脸,一字一句道:“我乃定安侯府嫡女,江南赈灾有功之人,论身份论功劳,赵小姐见我都该......行礼!”
手掌按在赵明月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刹那,赵明月膝盖发痛,忍不住要屈膝。
“你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爱的草包废物,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法子得了皇后亲眼,让二殿下愿意将功劳让你,你在我面前摆什么高姿态!别忘了以前我去定安侯府,你都像个丫鬟一样给我端茶送水!啊!”
赵明月脸上的尖酸刻薄还没展示出来,骤然弯腰,痛苦的屈膝僵在了空中。
“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你是詹知许的手帕交,如今她人在地牢,看来你是心疼你的好姐妹,要为她报仇?”
歪了歪头,詹霁月俯身,凑到她耳边耳语,激的赵明月浑身起鸡皮疙瘩。
“谁会为了她那个罪妇之女报仇!她娘妄想毒害皇后娘娘,她活该被抓!我找你,是因为你抢走我的如意郎君!”
詹霁月蹙眉,“如意郎君?”
她不曾听说赵明月和哪家男子有婚约,更不曾抢走哪个男人。
除了......
“你说的如意郎君,是谁?”
挑眉,詹霁月神情变的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赵明月打了个哆嗦,咬着牙,想起傅熠然和詹霁月那么亲近的场景,眼神里闪过狠辣,忽然扑上来,厉声道:“当然是大将军!护国大将军早就是我的意中人,你凭什么和他那么亲近,凭什么抢夺他?”
“詹霁月,你该死!”
赵明月已经失去理智,她只要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对詹霁月言笑晏晏,心里就像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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