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送过来,为了庆贺陛下圣诞,若是宫宴没看到人,恐怕会引起南疆不满。
如今北祁没了老定安侯这样的武将,护国将军傅熠然性情孤傲狂妄难以控制,陛下花了很长时间才得以和南疆谈和,甚至为表达诚意,都能同意南疆使者前来北祁寻找失踪多年的皇亲!
这批舞姬,至少在南疆使者来时,必须出现!
“宫宴只进行两日,南疆到北祁路途千万里,怎么会偏偏这么巧,和宫宴同时出现?”
她早已知晓南疆人已经到了北祁,甚至和她同时抵达京城,但她就想看看,南疆人如何在她如此放言后依旧出现在宫宴上!
“回府听闻南疆十日前送来国书,但南疆都城和京城快马加鞭也要月余,况且使者还要带来贺礼,人数众多更是延长了时间,他们若是今日能到,除非早在南疆发出国书之前已经出发!这么说,他们目的恐怕不单纯!”
芍药瞪大了眼睛,仔细思考詹霁月的话,良久,郑重的点头。
“的确,南疆都城与北祁皇城相隔甚远,想要今日到简直天方夜谭!”
“但是......国师切切实实算出他们今日就到,洪公公连花都摆在了皇城外!”
詹霁月颔首,“进宫之时已经看见。”这位国师,她也该去会会!“
摘星阁就在前面,皇后娘娘曾向国师要了一个算前途的机会,正是替您准备的,奴婢现在带您去瞧瞧?”
忽然想起来皇后娘娘为詹霁月准备的大礼,芍药一改方才的阴霾,笑盈盈的带着詹霁月朝前面走。
想瞌睡就送来枕头,詹霁月大方的道谢,跟着芍药前往摘星阁。
摘星阁位于皇城偏东,靠近祈福的天坛重地,两人走了没多久,一名老者背对着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浮沉。
雨势渐小,芍药收起手中的伞,恭敬道:“那位就是新上任的国师。”
“詹霁月见过国师。”
屈膝,詹霁月朝国师行了一礼,双目上下打量。
眼前这位老者倒是和她想象的国师不同,身上并未穿着天师府特有的灰色道袍,朴素的长衫将他笼着,白发简单束起,一根桃木簪子插在发间,身材矮小,佝偻着背,竟是瘦骨嶙峋,看不出肉。
“来了。”
国师沙哑的声音传过来,詹霁月有瞬间的怔愣。
这声音.......
老者缓缓转身,双目空洞,眉毛相连,太阳穴凹下鸡蛋大小,眼尾青筋凸起,嘴唇干裂,一口牙凸出下嘴唇,格外吓人。
“啪嗒!”
芍药第一次见国师真容,吓的后退好几步,紧紧捂住嘴,怀中的琴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詹霁月纹丝未动,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老者,紧抿着唇,眉间的神色忽明忽暗。
忽的,她缓缓伸出手,小心地扶住了老者,哑声唤道:“五师叔。”
“你还记得我?好啊,看来掌门师兄的噬心蛊也没有那么厉害。”
国师拍了拍她的手背,满是皱纹的脸挤出一丝笑,双手拱起算是回礼,声音中气十足。
“皇后向我讨要一卦,是为你算的,你现在可要用?”
国师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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