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疾,已然将詹霁月当成自己人。
詹知许母女仗着她的宠爱居然给她送害人的香包,让自己和儿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笔账她尚未算清,詹恒峰竟然还想为詹知许求情!
何其可笑!
“詹知许身为庶女,谋害嫡女罪责重大,不过她已经是怀王府的侍妾,想要处置她还需要怀王的同意,但怀王......”
皇后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她深深看着詹霁月,眉头微蹙,握住詹霁月的手心,屏退下人,一字一句问道:“你告诉本宫,怀王当真对你失礼?”
詹霁月沉默片刻,忽然抬头,轻轻掀开了衣袖,轻声道:“铁证如山。”
骇人的疤痕蜈蚣一般蜿蜒,暗红色粘着血肉,惊的皇后向后退了两步。
手指颤抖的抚上去,停留在怀王府的图腾上,神色晦暗不明。
“这是怀王开府之时宫中匠人为他打造的剑,剑刃上的图腾独一无二!这个伤口,的确是怀王所伤!身为皇子,他竟要对你一个女子下次杀手!”
皇后气息冷了下去,低声道:“这段时日刑部为此焦头烂额,陛下却一直不松口,想来是想等你回京问个清楚!”
“此案若有人证,你还需尽快找来!今日赏花宴,也是你们的庆功宴,太后已经悄悄下令不准任何人提起怀王之事,刑部上书恳请陛下七日后由大理寺宗人府一同审理怀王一案,你若是有证据,可告知本宫,本宫尽力帮你!”
詹霁月眼眸微颤,唇角轻轻扬起,却没有接皇后的话茬,扶着皇后坐下,手指按住皇后的手腕,轻声道:“娘娘身子比之前好多了,臣女开的药可以减少剂量,等再过几日,便可彻底停用。”
皇后也没有计较她岔开话题,目光停留在她受伤的胳膊上,面上浮出叹息,轻声道:“本宫与风儿都多亏了你,自从吃了你的药,本宫月信准的很,风儿哮喘也好多了,更没有......风儿总是念叨着你,听闻你爱吃甜食,闹着去御膳房学了好几日的糕点,这次宫宴要给你吃呢。”
提起五皇子,皇后眼底含着笑,紧绷的神情也松快许多。
詹霁月弯了弯唇,轻声道:“只要娘娘和五皇子健康,便是臣女的福气。”
“我想,娘娘也是这么想的,对吗?”
只要五皇子健康,便是皇后的福气!
健康,平安......
想要做到这两点,并不容易!
皇后笑意微收,眉眼染上几丝凌厉,詹霁月并未避开她的视线,一字一句道:“娘娘,五皇子他还那么小,正是玩的年纪,海晏河清,也该有人去享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