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颤抖。
偷鸡不成蚀把米!怀王或许还没有知道他们的姓名,感恩他们的帮助,江南赈灾归来极有可能获得嘉奖的二皇子却已经被他们得罪个干净!
“小的们不知道詹大小姐和殿下关系如此亲厚!我们只是听从刑部的意见,想要帮忙......殿下恕罪!”
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一群人慌张的不成样子,膝盖发抖,方才还傲慢的脸此时苍白发抖,看着自己闹出来的场面,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是好。
“怀王偷袭我收买山匪干涉兖州正常秩序,指使山匪打砸程家的产业,有意阻挠二殿下救灾,这些罪名在兖州已经坐实。如今回到京城,竟是颠倒黑白成了无辜之人,你们想要我去刑部,我自要去一遭,我也想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律法!”
詹霁声音落下,一群人登时怔住,他们都没有忘记一年之前,定安侯府的詹大小姐对怀王爱慕的如痴如醉,几次为怀王送去定情信物,但是都被怀王拒绝,后来落水事件怀王要娶她的妹妹,听闻詹大小姐伤心欲绝,闹到了皇后那里,现在却对怀王厌恶至极?
对比起其他人脸上的不可置信,傅熠然听着詹霁月对怀王表达不满和憎恶的语气,心情大好,唇角登时上扬,连压人的气势都收敛了几分。
虽说他亲眼见到詹霁月对沈淮序的不留情面,但是回到京城,难免想到之前詹霁月爱慕怀王的事,此事人尽皆知,他也怕詹霁月是因爱生恨,心中其实对沈淮序还有情,但现在看来,完全多虑!
“外界传闻定安侯府嫡长女詹霁月性情懦弱,一夜之间性情天翻地覆,心狠手辣,怀王硬生生挨了上百鞭皮开肉绽,愣是等到回了京城才敢叫冤。堂堂皇子竟然屈居于女人之下,能将人折磨到这般地步的女人,倒颇有几分老定安侯跋扈的模样。”
沉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詹霁月回眸,不知何时城门口停下一辆十分高大的马车,通体黑色的车身雕着金色的老鹰,张开翅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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