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狱,背后又无靠山,受尽欺凌,连温饱都成了问题,这种情况下,没有自怨自艾,凭自己的实力爬了起来,詹霁月,你已经十分了不起。”
她和他不一样,他从未感受过神坛一直都在泥沼存活,他可以像阴沟里的老鼠一点点长大,但是她从老定安侯病逝被人欺凌一点点磋磨掉多年捧在掌心养出的傲骨,那段时日才是最难的!
她能逃出来,并且为自己和定安侯夫人讨个公道,重新拾起自己的傲气,已然不容易!
“若非为家国大义,你根本不需要来江南,更不需要为他们殚精竭虑。”
哪怕她把自己的江南之行说的多么灰暗,但他们都知道,瘟疫那时她付出的心血旁人远不能及!
她那般努力,从燕州到兖州到扬州,这一路辛苦她难道真的为了所谓的沈明赫在朝中的地位?
燕州洪灾她不救人,兖州粮草她不干预,扬州瘟疫她不亲自给他们治病,都不会改变沈明赫赈灾江南首功!
反而做了这些,才会让他们身陷囹圄!
除了心中惦记着百姓安危,没有其他解释!
詹霁月没再说什么,只是面上的情绪缓和了许多,眼底透出些许迷茫。
浴桶里的水已经冷了很多,傅熠然掌心抬起,很快,水温升高,将她的腰肢环在怀中,傅熠然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侧脸,仿佛怎么都看不够,忽然凑上前,扣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呜!”
男人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吸吮的没完,詹霁月忍不住伸手推他,刚得了些许间隙,她整个人又被拦腰抱起,绵柔的毯子将她身上的水擦拭干净,整个人被包起来,傅熠然的手片刻都不肯离开她。
“我可以自己来。”
她实在没眼看他此刻全裸的身子,低下头,拿着毯子的一角擦拭自己的胳膊,视线停留在她的筋脉上,眉头微皱。
那里有着淡淡的伤痕,是星回背着她从山洞出来的时候被荆棘刮到留下的伤口,连她都受伤至此,更不用想星回这一路流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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