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出,衣袍拖在地上落下一片阴影,唇角勾出讽刺的弧度。
这样的族谱每年都会修,若是有变动,就会更新。
江惠娘旁边一同逃难的姐姐就因为出嫁回家省亲所以将失踪字样划了,变为夫婿何人,几时回归。
江惠娘这一栏从未变化,只能说明——她没有回来过!
“嘉合元年失踪,却在嘉合十年出现在我爹的面前,进了定安侯府成了姨娘。十七岁离开这个村庄,此后再没有回来过,却依旧以这个村庄的人的身份出现!”
詹霁月呼吸霎时变冷,狂风骤然吹开了祠堂的门,蜡烛摇曳的光像极了忘川上的曼珠沙华,拖出令人惊颤的艳色。
十年。
从十七岁变成二十七岁,再次出现在北祁想方设法的接近詹恒峰......她娘和詹恒峰成亲时江惠娘已经离开村庄九年,而那时候她已经注意着娘,并且在娘成亲那日下药,意图陷害娘,不想娘有了身孕,江惠娘误以为那是安排好的男人的孩子,所以一年后詹恒峰来江南赈灾,江惠娘出现在他面前,求他带自己去京城,自以为拿捏着她的身世可以随时将娘陷入死地,成了定安侯府的姨娘。
但她没想到,当初那个人并没有得逞,和娘同房的是匆匆赶回来的詹恒峰,自己真的是詹恒峰的孩子!
所以江惠娘那时候疯了,神情崩溃!
而她这般处心积虑,必然不是因为爱慕詹恒峰,她想要的应该是定安侯府!
“莺歌,族谱中的记载和江惠娘一模一样!她们两个人绝对不一般!”
合上族谱,詹霁月的脸色沉了下来。
当初为祖母办事的小厮手上恐怕不干净。
这样明显的问题他都没有看出来,只因为真的找到了江惠娘的名字,所以就当江惠娘是清白身,让她进了定安侯府的门!
“村长,不知这江惠娘和莺歌可还有亲人在村里?”
指着江惠娘和莺歌名下亲人们的名字,詹霁月朝村长问道。
村长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这几个人我知道!这名唤江惠娘的,她的爹娘死于十几年前的水灾,她的姐妹们嫁去了外乡后来不曾回来,两个弟弟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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