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娘本不该出生?
还有公主......什么公主?
“你都快死了,知道这些做什么?”
金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围着詹霁月和程阳的一群人忽然涌上,程阳唰的抽出长剑,狠狠打在钳制他的几个人身上。
“金爷爷,你竟然真的要杀我!”
詹霁月怎么也没想到曾经还抱着她给她买糖葫芦的金爷爷有朝一日竟然会找人杀她!
回应她的只有金池冷血无情的背影,眼前已经有人朝她挥舞刀剑,詹霁月赶忙避开,伤口被牵扯,流出血。
强行忍着疼痛,她的手张开,试图动用内息。
就像——昨日打沈淮序时一样!
掌心已经挥舞好几下,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用出内息!
“嘭!”
狠狠推开面前的兵刃,詹霁月胸口陡然发闷,脚步一歪,直直朝地上栽了下去。
她的身子太虚弱了!
根本没办法再站起来!
“小心!”
火红的衣裳朝詹霁月扑来,两件张扬的衣袍相互交织,在空中扬起狂傲的弧度,长剑刺入攻击詹霁月的人的胸口,程阳快速收回手,再度扬起长剑。
詹霁月手起针落,刺入来人的肩膀,想要杀他们的人实在太多,詹霁月赫然看向程阳,低声道:“程阳,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程阳低头看着她手里的银针,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直接点了头,“好!”
毫无保留的信任,让詹霁月心神微颤。
危及来临,她不再多想,银针扎入他的丹田,顷刻间,程阳身侧狂风骤起,他的眼睛登时放大,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内息几乎涨了双倍!
“这只能暂时提高你的丹田,透支你的力量!不要恋战!你的身子不适合树林,赶紧甩掉他们,离开这里!”
詹霁月担心他会激动地失去理智,开口提醒。
程阳乖巧的点头,擦去嘴角的血迹,站起来牵住詹霁月的手,目光直直的望向金池,清脆的声音仿若雷霆,“金家老爷子,你草菅人命,罔顾王法,毫无底线道德,将黎民百姓当成自己争权夺利的工具,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成功!幸好,你的孙子并不像你!”
“钦差大臣已经整改过兖州,扬州也在程家和金家共同努力下得到了平稳恢复,你今日只是失去百两银子,他日,你将会失去声望,威严,以及你的所有!”
“程家铺子的东家只是做了她一个北祁人该做的事,把你打手赶走的人是我,你要找人报仇,大可以找我来!”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像这样直白的将她护在身后,维护她?她不记得了,但是眼前这个少年的背影格外伟岸,热烈赤城的心像是一团火,温暖了她的全部。
分明这件事和他无关,他被扯进危险里也没有愤懑,而是挡在了她的身前,甚至还将仇恨全都积到了他的身上!
詹霁月怔怔的看着他,眼眶泛红,鼻子一酸,水汽缓缓溢了出来。
她想,她知道他是谁了!
恒越,她的弟弟,原来长的这样高了!
金池带来的杀手人数众多,恒越的武功就算再厉害也难敌四手,金池更是长辈更有权威,他只需要简单的一句话就能颠倒黑白让他们从此背负骂名,哪怕知道这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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