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地方端来一碗药,送到詹霁月面前,“这是殿下吩咐必须要看着您喝完的补药,您现在体虚,不能久站,还是回山洞里休息的好。”
接过那碗药,詹霁月放在鼻尖闻了闻,皱眉一口灌了下去,碗刚放下,那御林军又递来一盘蜜饯。
“你怎么会知道......”
从小,她只要喝药祖父就会给她吃这个蜜饯,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再给她这个了!
御林军憨憨的挠了挠头,笑道:“这也是二殿下的吩咐。”
“可......”
江南已经陷入饥荒,怎么可能还有地方卖蜜饯?
詹霁月捻了一颗,又吃了一颗,神色顿了顿——这是祖父在她小时候就喜欢买的那家店的蜜饯!
“属下也不清楚,只是听人说二殿下好甜食,时常在身上备着蜜饯,这大概是殿下自己的蜜饯给您留下来了!”
“那兖州县令真不是人,竟然帮着怀王这样欺负您和秋竹两个女子!还有那捕快头子,擅自杀了所有的山匪,一个活口都没留,想要定怀王的罪都没了人证!”
捕快头子?
詹霁月眯了眯眼。
星回?!
多年不见,他似乎变了许多!
星回和她对峙的画面忽然出现,詹霁月望向自己的手,嘴角抿了抿。
那时,她能将沈淮序打成那样?
“那捕快头子还在兖州吗?”
御林军点了点头,“兖州县令告老还乡,现在是那捕快头子和文书一块处理府衙的事务!”
“勾结山匪想要抢走詹大小姐的粮食的那些东家已经被殿下警告,属下方才去兖州看了一眼,不少百姓排队买粮食,詹大小姐尽管安心在山谷休养。”
那御林军态度格外恭敬,詹霁月却发觉他始终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眉尖微挑,轻声问道:“在官道和兖州县令对峙时的事我记得不太清楚,我有没有做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她已经很努力去回忆,但是除了昏迷前依稀记得自己掐住一个人的脖子,被一个人拦下之外,什么都记不住。
“怀王,以及那么多捕快都是你们抓了?”
跟随他们赈灾的御林军并没有那么多,她要是没记错,她打了沈淮序一顿,但是捕快来了很多人,数目远超御林军。
那御林军脸色登时大变,嘴巴张大,脚步径直朝后退了好几步,看着她一脸一言难尽又无比敬佩,“不,不是!我们赶到的时候,您都快把那些人给打服了!”
“一地的断肢!兖州县令差点都被您掐死了!怀王爷惨,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浑身三十多处伤疤,属下怕他死了,临时抓了一个大夫跟着怀王一路去京城。”
忍了一会,那御林军还是没忍住,朝詹霁月竖起大拇指,惊叹道:“没看出您武功竟然那么高!那么多人都不是您的对手!”
詹霁月愣住,“我.....伤了他们所有人?”
她记得认出星回和他手上那把弓箭时候的场景,但伤了所有捕快的场景并不记得!
脑内顿时轰鸣,詹霁月皱眉扶着门把手勉强站稳,甩了甩头,几幅血腥的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喉咙溢出血腥,弯腰,呕出一口血来!
“詹大小姐您没事吧!还是赶紧回山洞里休息!”
那御林军赶忙扶起詹霁月,手都在抖。
他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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