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看到母妃最后一眼。北祁法纪三十年一循环,三十年的今天对皇祖母和父皇来说都极为痛苦,所以皇祖母不愿意过今日的生辰。”
沈明赫说的轻描淡写,字字句句里都藏着曾经的触目惊心!
詹霁月偏头,瞧着太后不断招呼程素儿吃肉,垂下眉眼,轻声问道:“那次刺客将太后抓去了哪里?囚禁了多久?”
沈明赫定定的看着她,过了许久,方才缓声道:“半个月。”
“悬崖之下。”
在没有的吃没有的喝的地方,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太后拖着虚弱的身子照顾一个孩子,足足饿了半个月。
难怪......
太后对食物表现的这般喜爱。
“不过......”
沈明赫话头一转,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笑道:“皇祖母本身就该吃肉,皇爷爷曾说刚成亲那会,掀开盖头,皇祖母抱着一个猪蹄在啃,小脸都成了花猫。”
......
当她什么都没想!
“事情其实已经过去很多年,父皇心底一直将皇祖母当成亲生母亲,所以今日这寿辰父皇坚持让母后为皇祖母过,只是用了其他名头。太后知道父皇的孝心,便也接了下来。”
一阵微风掠过两人的间隙,詹霁月望向沈明赫的侧脸,心头隐隐约约泛疼。
她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他似乎,对她很重要!
“詹霁月!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一声厉喝从身后响起,暴躁声仿佛鞭炮一般炸开。
詹霁月错愕的回头,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眸子。
阳光被一道黑影遮住,沈淮序脸色极其难看,大步迈过来,眼里酝酿着风暴,看着詹霁月的眼神就像是看出轨的妻子
“詹霁月,这还是皇宫!你怎么敢和二皇兄勾勾搭搭?”
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扭曲在一起,刹那间乌云密布,沈淮序双手握拳,仿佛凶兽准备发怒吃人。
詹霁月拧眉,看着这张前世让她失魂落魄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眼瞎。
唇角扯了扯,冷声道:“臣女和二殿下男未婚女未嫁,又有儿时情谊,在此处乘凉一叙并不违反任何道义礼法,怀王殿下口出妄言造谣生事,难道想让身上传言更多一些不成?”
“再者......”
詹霁月瞥了他一眼,讥讽道:“臣女与二殿下在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他是谁啊,管她的事!
“本殿是怀王!詹霁月!你看清楚了!是你从小就喜欢的男人!”
沈淮序几乎被她的疏离刺痛,忽的抓住她的肩膀,咬着牙大声质问,“不过短短几日,你就要移情别恋?你可差点就要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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