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瞧瞧你如今的模样,失去庇佑,你不过是一条毫无自保能力的狗!”
“詹知许,你若有心,昨夜在爹的房里求的就不该是自己的权势和钱财!你娘被抓进监狱,你但凡有片刻想过救她吗?”
詹霁月轻笑,吐出的话像刀子一般尖锐,“一条养不熟的狗,强撑着面子只为自己,有空不如想想该如何让自己更有价值,如何抓牢沈淮序,在我面前吠叫什么?”
看穿一切的目光让詹知许无比难堪,她的脸色霎时苍白,眼睛透出心虚。
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还会想起自己的娘!
何况,她甚至觉得要没有娘多此一举,被詹霁月母女抓住这么多证据,自己也不会被连累的这么惨!
“我只是心机没有你深,买凶就应该花出全部的钱财去第一楼找最毒的杀手,不该让你有活着的机会!”
詹知许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终于受不了,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歇斯底里的大喊,“你这般丑陋,就算是嫡女也不可能比我嫁得好!我永远站在你的头上!”
“你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跪着给我擦鞋!”
低低的冷笑从詹霁月的喉咙溢出,她淡淡的回眸,瞥了一眼詹知许青红跳起来的青筋,没有和她再说一句话,带着秋竹进了府里。
曾经,她以为江姨娘和詹知许是自己头顶逾越不过的高山,想要报仇必须要倾尽全力,如今,她忽然发现这不过是小虾米,她们是脆弱的纸老虎,轻轻一捅,就破了!
“府里没了闹事的人,清静多了!”
秋竹跟着詹霁月回到府里,望着干干净净的四周,全身都舒坦。
詹霁月弯了弯唇,目光停留在江姨娘的院子,眼底露出几丝思索。
对峙的时候,江姨娘脱口而出她不是父亲的孩子,当时脸上还胜券在握,后来听到爹说他赶回去和娘洞房,她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苍白的厉害。
下药......
这是爹不经意说出来的话。
他说多年前和娘的新婚夜,娘在屋里下了药,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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