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两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詹霁月——竟然真的是定安侯府的嫡小姐?
当年,她明明......给程素儿下了春药,进去她屋子的人不是老爷啊!
怎么会这样!
“一定哪里出了错!这怎么可能呢!”
詹恒峰更是失态的坐在地上了,大脑轰鸣,只觉天旋地转,浑身发麻。
“你是我的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素儿她没有背叛我?”
詹恒峰愣愣的看着詹霁月,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发癫的摸着她的脸,又带着她去阳光下比对他们的鼻子和眉眼。
“我这里有一颗痣,你这里也有,我的眉毛齐整你也齐整,我有双眼皮你也有,眼尾......像啊!是像啊!你是我的女儿!这么多年,我都在做什么啊!”
巨大的冲击砸的詹恒峰大脑晕眩,多年来自己对詹霁月的漠视和冷待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他想起詹霁月刚生下来的时候软软糯糯的样子,心脏像是开了一个口子,密密麻麻的疼。
“我怎么能容忍你睡在潮湿的床上,怎么能从不抱你,怎么能让你穿那么粗糙的衣服!你是我的女儿啊!我期待那么多年才有的女儿啊!”
“素儿,你为什么就那么硬气,你好好的跟我再解释一遍,我会信你的!我会信你的啊!”
詹恒峰变得疯疯癫癫,嘴里吐出的话也越来越没有逻辑,“新婚夜你点了春药,我差点没赶上没有回来,窗户开着我以为有人来,你的月事不准喜帕上却没有落红,我以为......”
“后来又出现了情书,我以为你心里记挂着别的男人,我以为......”
詹霁月望着詹恒峰吃力的样子,眼底涌上几分痛快。
素日里这双看她永远冷漠的眼眸此刻染上无尽的悔恨和关切,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拥有过这视线,如今有了,只让人觉得可笑。
仔仔细细听着詹恒峰嘴里吐出的来的话,詹霁月眯了眯眼,走上前,淡淡的开口,“并非每个人初次都会有落红,那落红不过是破损的表现,倘若身体发育十分好夫妻之间足够温和,根本就不会出现。”
“再者,娘素来喜好舞蹈,身体拉伤儿时提前损伤的情况也是有的,落红绝不是判断一个女人是否忠贞的证据!有些人就算已经失去守宫砂与人欢好,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一样能保证床上出现流血症状。”
詹霁月眸光落到詹知许身上,唇边溢出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