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为何要帮他们要钱?奴婢听说这些人并没有帮夫人多少,只是每个月送上一点香罢了,甚至夫人想要一点过冬的保暖物件他们都不愿意给,私底下形容夫人清修不受夫家待见那些话可难听了。”
“我们自己身上也没有那么多钱,这些人看着凶的很,小姐要是没帮上他们,他们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秋竹怕詹霁月太好心,把自己搭进去。
詹霁月靠在马车上,掀开车帘望着外面聚集的人群,忽的,他们齐齐朝詹霁月点头,各自回屋。
“我不是帮他们,而是他们帮我。”
詹霁月声音透着冷,“他们自己知道这些年根本没有帮过我娘,并且他们也很清楚每个月给我娘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赌他们还有良心!若是他们愿意听话,该给的我一分不会少,他们若是不听话,我就会送他们下地狱!”
秋竹不太明白詹霁月在说什么,只是瞧着詹霁月森寒的脸色,打了个哆嗦。
“他们会听您的吗?”
秋竹考虑的很全面,虽说如今小姐已经变了,但是之前那几年小姐怯懦好欺负的名头已经传遍京城,底下人最是捧高踩低,万一使坏可不得了。
詹霁月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淡定道:“他们对我这些年的事不知情。”
从听到他们下意识把她喊成嚣张的小丫头开始,足以说明他们印象里詹霁月依旧是儿时那个被娇养的大小姐!
他们不敢去定安侯府,畏惧的就是身份,她是祖父最疼爱的孙女,只要他们还有对祖父的畏惧,就一定不敢使坏!
更何况,这牵扯着他们自己的利益!
目光遥遥的落在那片没种粮食的土地上,詹霁月呼吸一点点变冷。
下了马车她就闻到了,那浓郁的——干花毒!
这些人,正是给娘送去干花毒,前世害娘至死的凶手!
“秋竹。”
眸光动了动,詹霁月朝秋竹开口,“你先回去京城,将此物送到胡府。”
“还有这个......”
詹霁月垂眸望着手里的紫金草,眉头皱了皱,下意识看向屋外,没有找到心里想的那个人。
嘴上动了好几下,几个人名在喉咙交替,詹霁月面上露出纠结,手指动了动,最终出声,“尽量去二皇子殿,将紫金草交给他,说清楚皇后娘娘的香包和我娘无关!”
话音落,车帘被风吹的呼呼响,诡异的阴冷瞬间贯穿整个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