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詹霁月的手将她从香灰拉开,急切的带她离开屋子。
屋子里有残留的香气,她怕影响詹霁月!
“带我取紫金草,然后呢,我离开这里你接着清修承受来自定安侯府有心人的陷害吗?”
詹霁月瞧着程素儿宽容的样子,牙齿咬着唇瓣沁出血来。
“你,还想把我从身边赶走,是吗?”
喉咙哽咽,詹霁月大脑充血,红着眼嘶吼,“巫蛊之术你根本没有做过,为什么要因为无中生有的事情害的我们母女分离?娘,你就不想为自己的清白努力吗?”
攥住她的手腕,詹霁月终于忍不住,扑进她的怀里,哭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娘!我好想你!”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和她见面,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让她恨她!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一直悬着的心仿佛忽然有了归处,一瞬间,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全部涌上来,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娘亲,詹霁月哭的声嘶力竭。
时隔多年,香香软软的女儿再度回到了她的怀里,程素儿紧紧将她抱住,小心翼翼的去擦她脸上的眼泪,听着她的控诉,心脏仿佛被人揪起来一样疼。
“你是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珍宝,我怎么会不要你!这些年,娘真的很想你!”
詹霁月的骨头膈着皮肤,程素儿一点点感受着女儿的体温,瞧着她明显被苛待的痕迹,眼底露出猩红。
明明江惠娘答应过她,只要她不再回侯府,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李嬷嬷看着这对母女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她等了这么多年,总算见到夫人苦尽甘来!
“夫人小姐莫要哭了,到时候伤了身子!府中送来这害人的东西,奴婢明日就回侯府为夫人讨个公道!”
李嬷嬷哄着这对母女,心疼的拿着帕子给两个人擦脸,一手一个扶着她们坐下,分别倒了热水。
詹霁月吹凉了热水递到程素儿的唇边,朝李嬷嬷摇了摇头,“现在府中已经是江姨娘管家,就算去祖母面前说这件事,恐怕也会不了了之。”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剥夺江姨娘的管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