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上吐下泻?
詹霁月蹙眉,她已经给五皇子看过,解开红辛果的影响,应当不会再有什么问题!
秋竹紧张的摇头,“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宫中来了人,要治你的罪,一身黑纱蒙面,听江姨娘亲热的唤她歌儿。”
莺歌,莺婕妤。
詹霁月了然的点头,脱下身上的外袍,露出破裂的裙子和红斑点点的肌肤,秋竹差点叫出来。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遇见劫匪了?”
慌里慌张的过来,秋竹手也不敢碰,鼻子吸了吸,很快红了眼,可怜巴巴的朝詹霁月望着。
詹霁月轻轻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没有遇见劫匪,都不是大事。”
“府里人是否知晓我出门?”
换了一件新的裙子,詹霁月朝秋竹问道。
秋竹摇头,小心的扶着詹霁月坐下,“奴婢一直躲在床后面咳嗽,任谁来都不开门,就说您病了在休息。”
刚巧前日落水,詹霁月感染风寒很顺理成章。
詹霁月赞许的点了点头,门外再度传来喧闹声,仔细听像是几人正在争执,眉眼染上冷意,吩咐秋竹将破碎的衣裳丢了,黑袍藏好,起身走了出去。
“若非詹大小姐动手,五皇子想必也不会这么痛苦,现在陛下震怒,总要交个人出去,侯爷,你总不会不舍得吧。”
莺婕妤清脆的声音响起,前厅一片寂静,詹霁月站在门外,还没出声,就已经感觉到里面严肃的气氛。
透过门缝,詹恒峰阴沉的模样传过来,显然已经在思考她的去留。
“吱呀。”
詹霁月打开门,瞬间,前厅所有的喧闹戛然而止。
抬腿走进去,入目,左边站着詹知许和江姨娘,右边坐着沈淮序和全身黑纱的莺婕妤,正前方,詹恒峰仔仔细细的坐在主位,手里不断搅动着佛珠。
詹霁月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父亲,他已经没有记忆中那样的威严,身上穿着和祖父一样的藏青色官袍,剑眉斜插,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双目极为凉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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