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
“皇后因你不见知许?莺婕妤传信你以下犯上,竟是冒充会医术向五皇子使坏?”
“孽女!”
詹霁月向旁边偏过头,避开了他的手。
抬起头,淡淡的道:“今日之事父亲何必听信莺婕妤一面之词?今日在皇宫,皇后娘娘并非女儿才对知许怒容相向!二妹和胡家公子不清不楚,又找怀王献身,喝了红辛果害的五皇子哮喘复发......”
“五皇子若是因为二妹发生什么问题,爹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定安侯府上下满门,以及爹你,会遭遇什么?”
简简单单两句话,詹霁月不再看詹恒峰铁青的脸色,带着秋竹转身便走。
“站住!”
江姨娘咬着牙挡在她面前,詹霁月厌烦的伸手,将她拨开。
“二妹如今名声尽毁,顶着这样的名声嫁给怀王,姨娘还是好好考虑二妹日后的出路。”
“对了,皇后娘娘懿旨,北祁建国开始从没有嫡女屈于庶女之下并且姐妹同嫁一人的事,二妹既然是王妃,霁月断不会再嫁到怀王府,姨娘好好和二妹庆祝一下,接住这泼天的富贵。”
庆祝?
庆祝个屁!
沈淮序的目的一直是定安侯府的虎符,自始至终必须要嫁给怀王的不是詹知许而是詹霁月!
如今詹霁月彻底不会再嫁给怀王,破坏了怀王计划的她们母女,岂能有好果子吃!
江姨娘脸色煞白,双手忽然捂住心口,大口喘着气。
她们怕是......完了!
“霁月!知许也是你的妹妹!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说清楚!”
詹恒峰还不清楚宫里发生的事,只是听说詹霁月大出风头,詹知许在宫里哭着被怀王带走,心里疼惜的厉害。
现在听着詹霁月三言两语似乎事情非比寻常,忍不住唤人。
詹霁月回眸,淡淡的笑了,“宫里耳目众多,此刻怀王要和胡家争抢女人的事已经闹的满城风雨,想知道具体什么事,爹尽管打听便是!”
“只是有一点姨娘和二妹可能都不好说,就由我告诉爹吧。”
詹霁月深吸口气,一字一句道:“二妹,已是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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