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上!
莺婕妤瞧着胡贵人就厌烦,问的毫不客气,“总不能让侯府的女儿下嫁给胡家守活寡吧!”
“凭什么不能?”
胡贵人擦了眼睑上的泪珠,犀利的望向莺婕妤,目光落在詹知许的脸上,吐出的声音比公鸭还要尖细。
“弟弟是因为詹二小姐相约这才伤了根本,还请娘娘做主,让胡家和定安侯府联姻!”
“若是不信他们两情相悦,本宫自有证据!”
说着,胡贵人命人将情书送去坤宁宫内,连带着还有断裂的玉镯,詹知许拧眉,竟是要去拦那下人。
詹霁月缓缓上前,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她拦住,面向胡贵人,厉声道:“胡贵人说话可要小心!今日一早怀王已经往府中下聘,只等婚期定下,二妹就是怀王妃!”
“此事关系怀王,胡公子命根损伤父亲一早交代臣女会给胡家金银补偿,至于胡贵人想要二妹嫁去胡府,恐怕不行。”
“怀王?”
胡贵人诧异的瞪大双目,盯着詹知许的目光越发怨恨。
若说方才还只是两家的私仇,现在詹知许成了怀王妃,胡贵人忍不住要将此事和皇位之争上想。
怀王这是——拿弟弟来给她下马威!
岂有此理!
若是败了,岂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低人一等!
詹霁月瞧着胡贵人的表情越发凌厉,神情掠过一抹凉薄。
胡贵人名下有个三皇子,皇子之间总有较量,原本胡贵人对夺嫡之事并不热衷,但三皇子天资聪颖又师从翰林院首席,颇得陛下宠爱,如此一来,三皇子朝中势力渐涨,便也不再愿意臣服其他人。
算着日子,詹霁月回忆前世,这个时候沈淮序应当刚刚截胡三皇子抗灾之功,胡贵人对沈淮序正是最痛恨的时候。
“本宫之前从未听闻怀王和詹二小姐有私情,弟弟和詹二小姐早已私定终身,何故要嫁给怀王?”
“此事,本宫不依!既然皇后娘娘不能给臣妾一个公道,臣妾这就面见陛下!”
说罢,胡贵人猛地起身,衣袍掀起地上灰尘,吹的詹知许差点站不住。
日中烈日正盛,谁也没想到胡贵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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