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熠然依旧保留着曾经的称呼,仿佛他始终是跟在自己身后的乞儿!
有前车之鉴,她自然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不管不顾。
咬了咬牙,詹霁月睨了他一眼,兀自低着头,捧起香炉搅合里面的香灰,盖住了表面的一层迷药,又走去窗台,扫了剩下的一点洒在了里面。
自始至终,没有理他。
低沉的笑声从耳边赫然响起,幽香的气息忽然闯入鼻尖,詹霁月抬起头,滚烫的温度赫然将她笼住,黑色的锦袍在眼底掠过,铁臂一伸,傅熠然竟是将她禁锢在桌案旁,虚虚环在怀里。
呼吸猛然一窒,詹霁月下意识握紧了香炉,咬牙道:“大将军这是何意?”
“原来一直没打扫,是等着人来检查,定安侯府那两个女主人发现香炉里迷药不多,就会怀疑身边人办事不利,这是让敌人自己剔除左膀右臂。”
傅熠然没有回答她的话,眸子瞧着香炉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满是侵略的气息若有似无的靠近,傅熠然低下头,滚烫的唇几乎蹭到她的脸上,眸底划过促狭,吸吮着空气中她的焦灼气息,喉咙里吐出慵懒和玩味。
“本以为是疏忽,原来是计中计。”
傅熠然俯身,慑人的气势在她面前压低了一些,微微上扬的唇角就在詹霁月的眼尾绽开,冰凉的鼻尖在她的鼻侧碰了一下,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话语落到她的耳里。
“大小姐确实不同了!如此,儿时说出的承诺,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
什么承诺?
傅熠然的气势实在太强,詹霁月被压的喘不过气,闭上眼,鼓起勇气将他推开,冷声道:“将军既然是送公公来侯府,该履行职责带公公回去!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会引人非议!”
大晚上的,傅熠然莫名来她的院子,难道就是为了说起小时候,为了提醒她迷药没有处理好?
等等!
他怎么会知道迷药的事,还来提醒自己?!
忽的,詹霁月寒毛直竖。
今日她做的这一切——都已经被傅熠然看破!
难道,她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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