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喉咙溢出血腥味,激动地情绪蔓延骸骨,耳边霎时充满轰鸣声。
天崩地裂,蚀骨之寒!
身子一点点挺直,隐藏在袖子里的指甲紧紧攥着掌心,眼眶猩红,硕大的泪珠不受控的往下滚。
杀气,迸发!
她想杀了他!
“霁月,还不跪下!”
身边还有一个人影杵着,詹恒峰气急败坏的开口。
这个丫头难道以为有怀王撑腰,就可以有恃无恐?
詹霁月猛然被唤醒,已经握着发簪的手一点点松开,瞳孔倒映着沈淮序的脸,呼吸发凉,强逼着自己跪下,吐出的声音沙哑的仿佛恶鬼。
“臣女,见过王爷!王爷千岁!”
进门,沈淮序的视线一直在詹知许的身上,柔柔弱弱的面容今日更为苍白,美艳动人的眸子沾满了水汽,也不知受了多大的委屈。
已经朝她伸出手,詹恒峰的声音落在耳里,一惊,想起自己的目的来。
蹙眉,不悦的回头,强行压下眼底的不屑,温柔的走到詹霁月的身边,宽大的衣袍赫然打开,温热的风掠过眼前,怀王竟是一把将詹霁月抱住,护在肩头。
詹知许看着眼前的画面,恨的银牙紧咬,妒忌疯狂在体内滋长,仿佛极冷的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将詹霁月一击致命!
“本王来了,那小厮和男人的事本王已经知晓,那不是你的错,霁月你莫怕。”
詹霁月眼前发黑,被充满阴谋的气息包裹,她的身子僵硬的厉害。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熟悉的话语,一切正和前世她最珍惜的画面重合!
经历过落水被羞辱,厨房被陷害,前世她跪在地上浑身打颤,父亲要将她送去庄子里磋磨,堂堂侯府嫡女受此大辱,她委屈惊惧,做好了自私证明清白的打算。
就是这时候,怀王送来一封信,他说要娶她。
就在父亲质疑这封密信真假的时候,沈淮序亲自来了。
他抱起她,轻柔的给她擦去泪珠,他说他信她,爱她,珍惜她,会一辈子敬她,将她视为最重要的人。
“臣女这样的人,也值得王爷如此相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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