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薄笑:“看来,那还是我的错了。”
沈愉小声嘟囔了一句:“本来就是。”
“沈愉。”傅临渊忽然叫了她的名字,语调骤然沉了下去,“犯了错,不想着怎么弥补,和我在这里争论这些有的没的?”
“我实话实说而已。”沈愉依旧道,“本来这事儿就是个误会,您非得说是我一个人的错误,这根本就不公平。”
傅临渊上前两步,逼近沈愉。
他俯身,一手插兜,一手撑着茶几,凑近她,语调也随之降低,显得逼仄阴寒:“知道我这合同上写的是什么吗?你还敢和我讨论公平。”
他的手抽了出来,扣住沈愉的后颈,迫使她看向自己:“要是论公平,保险起见,我就该把你给灭口,知道么。”
尽管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没有那么惧怕傅临渊了,但是听他这么阴恻恻地说出这些话,她还是忍不住心下一抖。
宜盛资本构架庞大,和诸多公司都有利益牵扯,明面上的、私底下的那些交易,不为人知。
还有傅临渊手里的私人生意,沈愉不知道他具体都有做什么,不过光从银湖会所背后的赌场和这次的原石采买就能看出,他做的买卖不少。
这里边有太多太多不能为他人所知的门道了。
而他本身就是一个谨慎的人,若是想灭自己的口,也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是一个很难作证的命题。傅临渊让她证明她没看,她能怎么证明?
她让傅临渊证明她看了,他需要证明吗?惹急了他就直接掐死她了。
傅临渊的手从后颈移到了前边,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口齿一松。
她已经在不自觉间将下唇咬出了几个牙印。
傅临渊的指腹在她唇上轻轻划过,着重按了按那几个唇印,复又慢慢笑了:“害怕了?”
“傅总都要灭我的口了,我害怕也正常。”
“教了你这么久,你还没帮我办点大事,就把你这么灭口了,我也有些舍不得。”傅临渊慢悠悠地说着,“要是不想被我灭口,倒也不是没法子。”
沈愉明亮的瞳眸望着他,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在我眼皮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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