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怎么知道老板是谁?傅总从没和我说过。
哎呀,我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要是银湖会所真是傅总的,他应该让我去帮她赌啊,这样能赚钱呢。可是他没让我去,是不是季先生您弄错了,银湖会所不是他的?”
这也是季睿诚搞不明白的地方。正如沈愉所说,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不让沈愉直接在银湖会所给他办事?
这来钱可快多了。
正是因为这一点想不通,季睿诚一直无法确定银湖会所背后到底是不是傅临渊。
“既然如此,沈小姐不如来我这里。”季睿诚紧紧盯着沈愉,像是豺狼锁定了猎物,“我一定让你在我这里发光发热,大展宏图。”
“谢谢季先生的好意,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沈愉笑了笑,不忘坐实第一次和季睿诚交锋时的恋爱脑人设,“我还是喜欢傅总,我想呆在他身边。”
说罢,沈愉绕过季睿诚,走向西侧门。
季睿诚没再拦她,而是仰头,老向二楼傅时予所在的方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很好奇,被傅时予脏了的东西,傅临渊还会不会要。
现在忌惮傅临渊,他不能对沈愉动手,就算强迫她为自己所用都不可以。
但是傅临渊要是扔了她,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这样聪明有本事的女人,该被他收揽麾下,替他做事。
他可帮了傅时予一把,傅时予可别辜负了他那加了料的好酒。
傅时予喝了不少酒,脑子都是晕晕乎乎的。
别墅里流动的光影在他面前晃动不停,宛如一条银河,让他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身体深处出来一股燥热,急需发泄。他一边不耐烦地扯着衣领,一边朝西侧门的方向而去。
他刚才看见了,沈愉就是从这个门出去了。
这个门外就是个隐秘的花园,现在那里应该没什么人。毕竟现在所有宾客,都在听傅柏讲话。
傅柏的声音在傅时予耳中远远近近,更吵得他脑袋发痛。
傅时予心中冷笑,不过是一个生日,这么大张旗鼓的。
又他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傅时予迷离的眼神终于锁定了傅柏身边一身红裙的傅思嘉,“呸”了一声。
这傅思嘉惯来喜欢装清高,和傅临渊一样看不起他。
他俩也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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